“算了,想去就跟着去吧。”nV人突然笑了笑。
“可是”
“不是说男方母亲也来了么?就说这三位都是我的哥哥吧?”凌雪玫对赵姐说,语气说到哥哥时,有些迟疑。
“那那好吧。”赵姐点了点头,拉着凌雪玫走进了隔壁的小酒楼。
酒楼不大,两个开间,大清早也没有客人,三三两两的服务生在聊天嗑瓜子。
“您好,我们老板已经在二楼的包房了,说您们过来就带你们上去。”
有个店长模样的人,迎上了他们一行人。
“那就上去吧,麻烦您带路。”赵姐客气地说道。
“好的,请随我来。”店长显然也是个熟练的,领着他们上了楼。
上楼以后其实总共也就2个包厢,店长打开了第一间的房门就退下了,不大的包房里10人的圆桌前已经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和有些富态的老太太。
看见他们开门,中年男人站起身来,老太太则不满地嘀咕了句。
“相个亲来这么多人做什么?别是来吃白食的吧。”
跟在后面的三人听闻就皱起了眉。
“您好,凌小姐,我叫王有财,是这家酒楼的老板,这是我的母亲。我的情况你可能也了解了一下。”
“都先坐,坐下来说。”
中年男人从进门起眼睛就没离开过凌雪玫,甚至都不记得招呼其他人坐下。
“额,这三位是?”中年男人这才注意到了两个nV人身后三个高大的男人。
“是我的哥哥。”凌雪玫抢先说道。
“哦哦,是未来的大舅哥啊,坐坐。”中年男人很热情地开始称呼起了大舅哥,仿佛凌雪玫已经答应和他在一起谈婚论嫁那般。
三人的脸sE都沉了下来。
老太太又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众人这才依次落座。
“凌小姐是24岁是吧,真是年轻漂亮啊,念过书吗?”
厉华池冷眼看着中年男人那sE眯眯的样子,想着如果不是隔了一张桌子,怕是早就开始动手动脚了,陆景云也皱起了眉。
“念过。”凌雪玫有些迟疑,还是开了口。
“哦哦,念过书好啊!不像我,小学毕业就出来打工了。”王老板感叹道。
“念过书有什么用?还不是给人打杂的,儿子你现在可是大老板了。”
老太太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场面是有些尴尬。
“是啊是啊,王老板现在也算发家了。”赵姐看气氛有些僵y,打着圆场。
凌雪玫也附和地笑了笑。
傅寒深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他很想大声问凌雪玫她知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
谁知道气氛刚缓和,老太太就又说话了,“你也看到了,我儿子这么大的家业,以后总得有人来继承,你要是想进我们家的门,你得先怀上孩子。进门以后不说两年抱三,这三年抱俩,五年抱仨你总得做到吧?”
这话说完,连赵姐脸上的笑意都消失了,偏偏中年男人对他母亲的话还附和的点了点头。
“然后吧,老婆子我把我儿子辛苦养大了,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你每天早上6点就得起来做饭,伺候我儿子洗漱,然后来酒楼工作,晚上六点下班回家煮饭做菜,晚上还得伺候我洗脚睡觉。老婆子一辈子没享过福,有了儿媳妇可总算有人伺候了。”
这会儿连赵姐也听出味儿来了。
这哪是找儿媳妇,这是找免费保姆+生育工具来的吧?
偏偏老太太还喋喋不休,“彩礼1W可以吧?嫁进我们的门就是我们家的人了,以后没事别和娘家联系,五年可以回家一次,别说我们苛待你。我们以前农村的,嫁出去了就不让回娘家了。”
凌雪玫的手也不自觉地握紧。
而另外三人,如果不是家教与修养,让他们坚持不打nV人和老人,恐怕这时候已经把喋喋不休的老太太打翻在地了。
就在凌雪玫都感觉到对方的刻意羞辱想要忍不住反击时,包厢门被人一脚踹开。
“nV士,您不能进去,我们老板今天在里面有重要的”
话音未落,包厢门就已经被人暴力踢开,凌雪玫刚要转头想要看去,就感觉头发被人大力一扯,她被迫仰起头,“啪”地一声,声音b痛感更快传来,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她已经被人打翻直接坐到了地上。
在一瞬间的疼痛过后,她终于意识到她期待的那一天终于来临了。
她捂着脸,头发被那一巴掌打得散乱。
但没有人能看见,她捂着的那半边脸,g起了诡异的弧度。
凌雪玫跪坐在地上,被打的脸偏向一边。
苍白而又瘦弱的手捂着那半边脸,全身散发的不是愤怒和委屈,而是一种虚弱的破碎感。
显得那么苍白而无力,一看就感觉是被人欺负了。
场面有一瞬间的停滞,然后被一声尖锐的nV声打破。
“这是在做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赵姐有些心疼地走到凌雪玫身边,蹲下想要查探她的情况。
三个男人才终于从突变中回过神来,看着地上的nV人,又转头看向了白梦雪。
“你做什么?”
“你来这里做什么?”
两道有些冷y的男声响起,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声细语。
而陆景云早已走到凌雪玫身边蹲下身想要看她的脸。
但是nV人只是捂着脸,呆呆地看着地面,眼神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看了心里一紧,也抬头看向了来人。
没错,来人正是白梦雪。
从B市夜随而来,又因为长期监控凌雪玫的动向,所以b三个男人更容易找到这儿。
“我来这儿做什么?我来看看哪个狐狸JiNg不要脸的陪酒nVg引我男人!”
“你在胡说什么?”厉华池皱着眉看着她。
“你敢说你和我分手不是因为她?她是不是陪你睡了一晚上你就不要我了?”
nV人哭了,哭得梨花带雨。
在场的三人却无暇欣赏,陆景云、傅寒深更是一脸震惊地将视线在两人身上徘徊。
“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傅寒深声音颤抖地问厉华池,厉华池默不作声,只是一直注视着地上地nV人。
“说话啊!”傅寒深SiSi地看着他。
“还说什么?你们的小青梅不要脸地脱光衣服爬了别人男朋友的床,这还看不明白吗?这就是个不要脸的下贱货。”她对着地上地nV人痛骂出声,像极了正房抓小三的架势。
“现在卖完身想上岸找个老实人接盘了,真是打得好算盘,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不要脸的东西就应该在会所里被千人骑万人枕,然后染上脏病Si在那里!”这句话是对着中年男子说的。
“你说够了没有?”没想到最先受不了的是赵姐。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哪个nV人愿意去那种地方上班赚钱?你管不好你男人找nV人撒什么气?”
“生活所迫?生活所迫她不能去工地、去洗碗、去扫地吗?无非是卖身来钱快罢了!”面容有些扭曲的nV人依旧不依不饶。
“够了,她为什么要去会所上班你自己不清楚吗?”厉华池冷冷地说道,目光仿佛洞悉一切。
“什什么意思,她不自Ai和我有什么关系?”白梦雪对上男人的视线,心虚地后退了半步,却还是嘴y地说了句,强自镇定。
但是三个男人与她在一起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她心虚地反应。
厉华池没有再说话,场面一时间又冷了下来。
“哎哟,这都什么事啊?这就是个妓nV啊还好意思来跟我儿子相亲,这是要我儿子做了那绿帽王八蛋啊!”老太太终于在这场闹剧中回过神来,拍了拍大腿说道。
这话说得,赵姐都眼眶微红了。
陆景云看到被骂“妓nV”时,nV人的手指不自觉得缩紧,头垂得更低了。
他有些难过。
“您可真说对了,可不就是个妓nV吗?”见有人附和自己,白梦雪仿佛又找回了点底气,继续尖声开口。
“还不知检点,接客了不知道避孕,说不定是想母凭子贵赖上我男人,最后我男人看不上,只能自己去医院打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