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北则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目光侵略的打量小伙的背影。
有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可任由伍北怎么观察,都没发现对方身上有什么另类之处,既不存在什么龙行虎步,身体体格也不是太多粗壮,唯一让人侧目的就是对方的发型,遮住右眼的斜刘海,后面蓄个小拇指粗细,两指来长的鼠尾辫。
与此同时,擒龙集团的某间地下车库。
消失多日的三球像野兽似的被锁在一间一米多高,两米来长的铁笼子里,他的手脚全被尼龙绳结结实实的捆绑着,身上也一丝不苟,唯一能活动的就剩下张嘴巴。
“诶,你们是缺爹还是咋地,把我抓过来,既不杀也不打,好吃好喝的供着,到底想干嘛?”
瞅着面前的几人,三球不屑的喊叫。
类似的话,他这几天已经说过很多遍,但面前这俩看守都跟听不见似的从来也不接茬。
“哥们,别总问我们回答不了的问题了,想吃啥想喝啥你尽管提,实在闲的没事干就看、睡睡觉,咱井水不犯河水,行不行?”
面前两个皮肤黝黑的精壮小伙盘腿坐在地上,旁边摆了一些吃剩的快餐盒和酒瓶。
如果说三球如同在坐牢,那他俩就是陪坐的,不光同样没什么自由,还得伺候对方吃喝拉撒。
“呼啦!”
就在这时,卷帘门被人从外面拽开,接着就看到在君九那里吃了亏的金发男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
“大头哥!”
“回来了哥。”
俩小伙忙不迭起身打招呼。
“奇哥呢?我打他电话没人接,孩儿哥被伍北的人抓了!”
金发男也不嫌埋汰,随手抓起半瓶放了不知道多久的啤酒,仰脖咕咚咕咚牛饮几大口,声音干哑的发问。
“好像是陪罗天去泡温泉了,说是晚上才能回来。”
一个小伙赶忙回答。
“擦,到那时候孩儿哥估计就死了个屁的。”
金发男禁不住爆粗口,手指笼子里的三球吆喝:“你给伍北打电话,就说如果敢碰我孩儿一指头,我立马把你五马分尸。”
说着话,他就拿出手机走上前。
“不合适大头哥,奇老大专门交代过,不允许他碰手机,更不能跟任何人通话。”
小弟急忙抻手阻止。
“啥特么叫合适?孩儿哥挂了才合适么!咱们全是跟孩儿哥的,没有他,就算当初王野故意放咱们逃离鸡棚子,咱几个能走多远?这两年你我的吃喝拉撒谁解决,每个月又是谁给家里的老人汇款转账?”
金发男暴躁的喝骂:“我不管别人是咋想的,在我这儿小孩就是我亲大哥,我一辈子记得在咱刚逃出来那段时间,是小孩化装成乞丐,每天从街上讨回来饭给咱吃,我就问你们一句,拿他换回来孩儿哥,你们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