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薪鹏嘴上说的客套,但屁股却很实诚的一动未动。
“让什么让,这都定好的位置,况且我喜欢跟你面对面的喝酒,老聂你就委屈委屈吧。”
程呼啸当场不乐意的呵斥一句。
这时服务员也正好抱着把折叠椅走了进来。
“我吃过饭了,坐下来跟大家热闹热闹就行。”
聂海东不尴不尬的一屁股坐在折叠椅上。
比起来其他人板正排气的太师椅,他这把折叠椅就跟他本人一样既显得格格不入,同样又特别滑稽。
“看看,什么叫格局,什么叫眼界,小马、大瓜你们往后跟聂总要学习的地方可多了去。”
程呼啸笑呵呵的示意。
“敬聂总深明大义,也感谢您为环卫事业做出的巨大贡献,往后我们兄弟接棒,您可得多多指教和鞭策。”
马薪鹏气死人不偿命的再次举起酒杯。
“应该应该的。”
彼时的聂东海恨不得将脑袋插进口袋里来掩饰自己滚烫的面颊。
“啪!”
就在这时,几沓崭新的大票摔在桌上,伍北叼着烟卷从门外走进来,满脸堆笑的看向聂海东道:“聂总啊,我这人不胜酒力,但今天高低得跟您喝两杯,要不是您慧眼入珠识破高校长的两面三刀,我还不知道他竟然是那样的人,我求他帮忙时候,他明明说过跟您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结果转头连您带我一块给卖了,刚才被我说的愧疚难安,哭着喊着要赔给我五万块钱当损失,我拦都拦不住,要不待会您走时候替我把这钱捎走?”
“他赔你们是应该的,这钱本就属于你们,也多亏了老程和刘哥的解读,我才看出那家伙是个阴阳小人,不然指不定还得被他给蒙在鼓里多久呢。”
聂海东强忍着快要吐血的冲动,紧咬牙豁子挤出一抹笑容。
“要不都说您是服务厂数十年中介公司曾经的霸主的,你看看这见识,这魄力,我们学几辈子才能学明白。”
伍北一屁股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眨巴眨巴眼睛微笑:“那咱俩走一个?哦,没杯子是吧,要是不嫌弃的话,先用我兄弟大瓜的吧,他现在乙肝已经不是那么严重”
“你刚才说曾经的霸主是什么意思?”
聂海东“蹭”的一下昂起脑袋,双目喷火的直视伍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