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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战北听完慕谨言的话之后,真是又觉得可气又觉得可笑。
“慕谨言,你这是在闹情绪,我是在跟你很认真的分析问题。”
“你在怀疑我最亲的人,我都已经很生气了,你却觉得我在闹情绪?”慕谨言反问。
“我知道你们家跟燕行山关系紧密,但知人知面不知心,有时候夫妻之间都有秘密,更何况只是好友,纵然是这么多年的好友,也不可能每天都在一起,也不可能完了解彼此都做过什么。”
“好,那我问你,你怀疑燕伯父有什么证据吗?如果你拿出证据来我就相信。”
“我没有证据。”顾战北如实说道。
“既然没有证据,那就是恶意揣测,这话如果让燕伯父听到,燕伯父都可以起诉告你诽谤,当然这种传话的事情我不会做,这话我听过就算了,你不需要跟我再说,我也不会相信!”
慕谨言说的特别坚决,慕松岩和燕行山的确是多年的好兄弟,生死之交,慕谨言对燕行山也好像是干爹一样的存在。
他如此不信,甚至觉得这是在诽谤,那他还有什么说的必要呢?
“好,我以后都不会再说了。”顾战北说完之后转身走开。
而这会儿,顾南依和三小只特别不放心的都趴在窗户上看着。
顾南依生怕他们两个会打起来,看到他们两个没打起来也就放心了,但虽然没打起来,看到他们这样也知道谈崩了,不欢而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