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韶薇不语。

“疼不疼？”慕谨言再次提高了分贝，他讨厌这种感觉，非常讨厌这种感觉。

讨厌看到她刚才看到方云琛时，那种痛苦的表情和充斥着泪水的眼眶，更讨厌看到此刻在他身下的麻木。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早已经忘了他？为什么不像昨晚上那样说你爱我？为什么不喊疼？为什么不求饶？柳韶薇，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是谁的老婆？”

慕谨言是真的怒了，怒的让柳韶薇觉得他都会杀了自己的错觉。

然，这种恼怒到底是为了什么？

因为爱，还是因为自己的老婆心里还放不下过去的那个男人？

“我为什么要喊疼？又为什么要求饶？”柳韶薇终于是开了口，她眼眸赤红，痴痴的看着他，一字一字，“如果喊疼有用，如果求饶有用，那在你慕谨言眼里我是不是就只是那个俘虏？

你为什么会生气？为什么会有刚才的情绪？只是单纯因为爱我吗？只是因为爱才爱吗？如果你的答案都是肯定，那我就甘愿做这个俘虏！”

柳韶薇很直白的说了，也很直白的问了，可听到这个问话慕谨言却是一惊，竟无法很干脆的说出那个是字。

如果不是因为爱才去爱的，那这份爱还会纯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