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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战北在恭喜他？

但是听到这句恭喜，慕谨言为什么一点都高兴不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偷了别人的东西，很不好。

“顾战北。”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慕谨言一直自欺欺人的不敢问，既然他现在跟顾战北面对面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那天晚上的事，你跟小瓷说过吗？”

“那天晚上的事？什么事？”顾战北一下子被他问懵了。

“就是小瓷被肖沉杰绑架的那天，她当时被绑着，肖沉杰离开之后她就昏迷，再然后你出现救了她，你跟她说过了？”

慕谨言一直都在欺骗自己，顾战北肯定是跟她说过了，顾南依现在也是知道的，所以依旧选择他，并不单单只是报恩或者是愧疚，是爱。

他一直都这样自欺欺人的骗着自己，也过了这么长时间，他想问清楚。

“没有。”

“没有？”当听到这两个字，慕谨言心好像一下子沉了下去，一直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一下子被戳穿，无法形容当下的情绪。

“你真的没有告诉过她？”

“没有。”顾战北解释道，“我是想跟她说的，但她告诉我，她已经跟你在一起了，然后我问她，她跟你在一起是不是因为你救了她？是不是报恩，是不是愧疚？她说不是，她都这么说了，那我还能说什么？”

“小瓷亲口跟你说的，她对我不是报恩，不是愧疚？”

“是。”顾战北也没必要撒谎，当时顾南依就是这么说的。

听到这话，慕谨言真的好开心，完掩饰不住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