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一个空,澹台暮雨无奈说道,无论是她还是章子实和蔡朋义这些顶尖的顶级势力,虽然都想拉拢离根堂,但是却并没有主动找上门去的打算。
因此对于郑烨等人的住所还真的不曾知晓,尽管那天赫连文曜和郑烨玩的那么大,郑烨又和葛飞章闹腾的那么大,但是对于顶尖顶级势力来说,自家在归元城是有驻地的,客栈的位置还真不清楚。
那帮人并没有传出来他们是在那个客栈发生的冲突,而归元学院吃了亏,客栈方面更不敢贸然用他们的冲突做文章来提高自家客栈的名气。
两日后,郑烨再次来到了归元学院,这一次只有他一人,因为这一次要前往的地方是归元学院的重地,淳于邵与肯莎是不被允许进入的,所以他索性没让两人跟来。
“唉,看来只是这样了。”
胥成峰长吁一口气,满脸遗憾的说道,如果不是害怕打草惊蛇,被其他人抢了先,作为地头蛇的他找一个人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
“呜呜呜。”
身旁的管事发出更咽的声音,此时的澹台暮雨和胥成峰四人才注意到,赌坊的氛围好像有些不一样。
哪次来这里,在这里的管事和招待不是一种喜庆的心情?毕竟赌客输的越多,他们的提成也就越多,但是现在的氛围好像和平日里大相径庭。
“怎么了?这里可是澹台家族的产业,难道有人敢来这里撒野不成?”
毕竟是找人家澹台家族帮忙,欠下了人情,胥成峰必须要有所表示,既然敢来澹台家族的底盘找事,那就说明对方的来历不小,现在就需要自己这个地头蛇出头的时候了。
而澹台家族赌坊的管事、招待们虽然不认识胥成峰,但是从澹台暮雨那么尊敬对方的姿态中就可以看出,这是个人物,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哇呜呜!”
见到有人关注,赌坊的管事顿时来了精神。
当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说哭就哭,说泪如雨下,就潸然泪下,当真是个能屈能伸的主。
“哭什么哭?一个大男人,哭的劳资满身起鸡皮疙瘩。”
见对方这副模样,胥成峰随即呵斥道,他的境界也是仙皇境,说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纯粹是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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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溜,哧溜!”
看来这个管事是真的伤心,哭的一点都不作伪,简直就是眼泪鼻涕一起横流,一个大男人,如果不是真的被锉到了伤心处,谁会这么伤心的哭哭闹闹。
“铿锵!”
一声刀剑出鞘的声音响起,正在哭泣的赌坊管事身体顿时僵硬。
一柄高级灵器级别的细剑搭在管事的脖颈上,所有的声音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片万籁寂静的场景。
“哭啊,再哭!”
澹台暮雨嘲讽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管事,自己的七叔还真是好本事,居然能找到这么一个戏精,演的和真的似的。
“咕嘟!”
赌坊的管事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大……大小姐,别……别生气,这细剑锋利,小心误伤。”
管事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轻轻推了推细剑,见对方并没有真的对自己下杀手,顿时长吁口气。
“说吧,怎么回事?”
自己只是走开一阵时间,这些家伙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这两天自己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这群家伙吃拿卡要还公/款吃喝,整个归元城赌坊的账目上居然亏空了上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