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逢对手
ooc歉
双向暗恋
破镜重圆
nVe转甜
改些微原作剧情
一些围棋专业用语跟知识不足我先致歉
暗恋很好,像天上掉一颗不起眼的星星,明亮又暗沉。
而夜晚结束,我跟你的关系也到此为止。
永夏,愿你在国顺利,武运昌隆。
暗恋很好,像在一群玫瑰里盛开的满天星,彷佛在为心上人做陪衬。
卑微又诚恳,如今,心上人要远走他乡。
秀英,愿你一路平安,前程似锦!
高永夏跟洪秀英初见时是在白雪纷飞的十二月,秀英还记得那天是他十三岁刚好满半年的日子,棋社前天晚上特定打电话来说,“秀英,我们明天有一位新成为职业棋士的人要来我们棋社参观,听说蛮强的,你在我们这里是第一名,你是否有意愿跟他对弈一局呢?”
秀英想了想,反正明天也没有行程,便爽快的答应了棋社的要求。
因为跟棋社约下午的关系,所以他吃完午餐才从家里搭乘公车前往目的地,到达棋社已经两点过十分了,柜台人员看见他,便马上跑到他面前,神sE慌张的说,“你可终於来了,今天新来的那位已经等到不耐烦了!”
秀英愣了一下,不是约三点吗?他回了一句「知道了」,便一路往内室冲,一打开门便看到平常教导自己的老师跟一个棕sE碧眼的少年面对面双膝跪地。
老师一看到他来了,原本愁眉苦脸的老师立马站起来说,“秀英,你可终於来了。”
秀英走过去问,“不是约三点吗?怎麽会有等到不耐烦的问题?”但由於对方还在,所以秀英特意压低声音。
“邀请我来的是你们,但等的人却是我,现在棋社的礼貌就是这样的吗?”
那人语毕,秀英看过去,他正一脸不屑的神情看着洪秀英,就是这一望,秀英的气整个上来了,“先生,您昨天说的是下午三点,可是你竟然提前来,就必须付出等待的代价,没有什麽立场可以说等的不耐烦,况且,我也有在约定的时间之前前来,所以照道理来说,有错的人应该是您。”他的言语犀利,颇有批判意味,那人听到并没有生气,而是表情转为笑,“你可真有趣,目前还没有人像你这种年纪对我使用这种口气呢!我叫高永夏,可要好好记住喔,作为交换的是如果你输我两目以下,我就记住你的长相和名字。”
听到这句话秀英不禁一顿,这是他去年去日本遇到进藤大言不惭对他说的话,不过什麽叫输他两目以下,他看不起人了吧?“等着我就对你大声说出我的名字吧!”
高永夏笑了,“放马过来。”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争斗,最後还是由永夏获得胜利,秀英沮丧的看着棋盘,回想着刚刚的每一步棋,看看是哪里下的不好,因为他已经拼尽全力。
“你很厉害,我认可你的棋艺。”
秀英抬头震惊的看着他,疑惑的问,“可是我输了你两目以上。”
“虽然你输给我,但你的棋路都透露着你的潜力,以及你的大将之风,要不要成为我的棋友,我相信你以後一定能成为一个很好的职业棋士。”永夏笑着,但不是之前的那种冷冰冰的笑,而是温暖、鼓励的微笑。
秀英看着这样的他不禁心跳快了一拍,脸也觉得烫烫的,若以後回想起来什麽时後对永夏动心的,那一定是现在!
秀英笑着回答,“那当然,我求之不得!”
在那之後过了一年,永夏跟秀英的感情可以说是越来越好,在这一朝一夕的相处之下,秀英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永夏,不只是在棋盘上,生活中的一举一动都让他心动不已,最後也在他的帮助下成功成为职业棋士,这样使秀英更加崇拜永夏。
今天也跟往常一样,永夏跟秀英一同前往棋社,刚进入门口便有老师向他们两走来,“永夏,几个月後中日韩要举办联合b赛-北斗杯,我们想邀请你担任b赛的主将,你可以吗?”
北斗杯是今年才第一次举办的国际赛事,参赛的年龄限制只有十八岁以下的新生代职业棋士,可以说是史无前例,所以全世界都很注意这一场赛事。
秀英也知道这场b赛在国际间的知名度,不禁在心里感叹,不愧是永夏。
永夏沉默了一会,说,“当然可以,但是不会牵涉到公平问题吗?”
“怎麽会呢?你可是今年跟去年加起来全国得奖次数最多的职业棋士啊!相信不会有什麽人有异议的。”
听到老师这麽说,永夏也只能顺从的点点头了。
副将跟三将也是用得奖次数来决定,副将决定由由得奖次数仅次於高永夏的林日焕担任,而三将还未确定。
而过了几天,洪秀英传讯息给高永夏说他今天感冒了,就先不去棋社了,看到这则讯息後,永夏不禁有点担心,因为洪秀英的T质是不容易生病但一生起病来就持续很久的那种。
高永夏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对洪秀英的感情与其他人不同,也知道那份情感就是Ai情,但也没想过要跟洪秀英坦白,只想默默的把它藏在心里。
早在一个月就已经得知日本国际的顶尖棋士-塔矢行洋要来韩国,因为他可以说是全世界最顶尖的棋之一,想和他对弈的人数更是多到数不清,但是塔矢行洋一走进棋社,便把高永夏的方向走去,说,“能跟我对弈一局吗?”
所有在场的人都很震惊,因为一般来说像他那样的顶尖棋士应该是去跟在国际或是在韩国有着重要地位的高级棋士才对,怎麽想也不是高永夏。
高永夏一看是塔矢行洋,便瞬间来了斗志,笑着说,“恭敬不如从命。”
永夏同意後现场所有人都围在两人所在的棋盘,准备好一睹这个JiNg彩对弈。
过了几天,因为今天不用去棋社,所以洪秀英一如既往的前去昨天就约好的高永夏家中。
两人下棋下着下着就开始聊起天,不知不觉正好聊到塔矢行洋来韩国的话题,也提到塔矢老师正住在韩国顶尖棋士-徐彰元老师家中。
“塔矢老师住在彰元老师家?真的假的?”
“嗯,彰元老师好像也懂日语,而且两人还是在各种国际赛事上的旧事,像四月开始的中国连赛,两人在不同队但是都会上场。”
洪秀英点点头,画风一转,“不过永夏你跟塔矢老师下棋也能下的这麽好,真是佩服你,如果是我,可能都被他的气势吓Si了吧!”
“秀英,你听过塔矢亮吗?”
洪秀英疑惑想说怎麽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但还是回答,“没有。”
“上次对弈的时候听塔矢老师说过在日本有个跟我一样强的男孩,还b我小一岁。”
洪秀英大惊,“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会有跟你一样强的?还b你小一岁。”
“不知道他是偏袒自己的儿子还是根本就把他当成一个棋士来看呢?”这时高永夏转过头看着洪秀英,“你是不是在第一时间想到别人?”
“”秀英不否认。
“是谁?”
“进藤光,我在成为职业棋士之前在日本跟他对弈过一次,当然我跟他说「如果你赢了我就记住你的名字」”
“结果你输了?”
洪秀英点点头,“如果有机会再跟他对弈,我一定会赢过他,并跟他说「我的名字是洪秀英!」”
“原来你去学日文是为了说那句话啊,能让你视为劲敌的也不多,他的实力很快就会在北斗杯知晓了,说到这个,北斗杯的三将好像还没定好。”
“不,已经定好了,之前在名人赛虽然我输给了彰元老师,但是广受好评,所以就决定三将是我。”
很快的,终於到了北斗杯举办的前一天,洪秀英在家整理行李,虽然说是行李,但也只是去个两、三天,背个後背包装个衣服就好,不用这麽无聊拖着一个行李箱。
整理完之後发现已经十一点多了,於是赶紧洗了澡ShAnG睡觉,明天迟到可不好。
明天一早,洪秀英b平常提早了一个小时起床,连他自己都吓到了。
到了该出门的时候,洪秀英拿着昨天整理好的行李跟一些贴身用品就走了。
经过三个小时的车程终於抵达了机场,洪秀英从公车上下来走进机场便看到领导安太善跟二将林日焕,安太善一看到他便匆匆跑过来问,“秀英你有看到永夏吗?”
洪秀英一愣,“没有啊,永夏还没来吗?”
“我刚刚打个几通电话给他,但是他一直没接。”
“谁没接你电话?”
安太善话语刚落就听到後面传来声音,三人同时往声音方向一看,是高永夏。
一看到是高永夏安太善的头就很痛,只能气噗噗的说,“登机吧!”
长途跋涉终於到达日本,一走出机场便有北斗杯的专门翻译前来接机,他走上前说,“首先我们会直接到饭店做进房登记,晚上便是欢迎酒会。”当然是用韩文。
安太善待由回答,“好的。”
机场到饭店只有半小时的路程,不算远也不算近的距离,用来补眠刚刚好,他们四人可以说是从头睡到尾的,而洪秀英醒来车子刚好停在饭店门口。
一走进饭店内,安太善先去做进房登记,林日焕则是去上厕所,所以高永夏跟洪秀英一同在迎宾区等待他们回来。
“秀英,听你之前说你叔叔要帮我们加油是吗?”
洪秀英点点头,“对,那是我住在日本的叔叔”
话说到一半,洪秀英的目光往门口一瞥,看见了时隔两年没见的进藤光,洪秀英的眼神整个都变了,用日语大喊,“进藤!”
高永夏也跟着看过去,发现对方浏海的部分是hsE的,真是新奇,再来高永夏察觉对方一直怀着敌意看着他。
“他就是你说的进藤?”
洪秀英点点头,进藤视线转移到洪秀英身上,眼神一变,用日语喊道,“秀英?”
高永夏当然听不懂日语,但是隐隐约约听的出来他是在叫洪秀英的名字,於是拍了拍他的肩,“太好了,他好像还记得你的名字,你们应该还有话要说吧?那我先去找日焕他们了。”
洪秀英笑着送走他之後,便马上转头变脸,用日语说,“进藤,看来我们曾经对弈的事情你应该都还记得。”
“那当然,”进藤愣了一下,惊讶的看着洪秀英,“你怎麽在说日文?”
“我去学日文了,因为想与你再战并赢过你的那一刻我要跟你说「我的名字是洪秀英!」”
进藤赞叹,“哇呀,说的真好,真厉害!”
洪秀英脸一红,觉得很不好意思,因为他的日语老师是韩国人,与其被韩国人称赞日语说得好,还不如被当地人称赞日语说得好更让人开心。
内心闪过一丝骄傲,但这根本不是重点啊!“这不重要,进藤,我担任的是三将,你呢?”
“副将,是团长叫我当的。”
这样啊洪秀英不禁感到可惜,但这样那也没办法。
“那北斗杯结束後的隔一天你到我叔叔开的祺会所来,我晚一天回去。”说完便转身离去。
“我一定会去,”进藤语气停了一下,问,“秀英刚刚站在你旁边的是高永夏吗?你跟他是好朋友?”
“我很喜欢,也很尊敬永夏,怎麽了?”
“你们韩国的棋士也认识本因坊秀策吗?”
洪秀英疑惑,因为前後问句根本牛头不对马嘴,但还是回答,“当然,因为之前棋士学围棋都会去日本取经的,但这跟永夏有什麽关系?”
“他竟然说本因坊秀策没什麽实力”
洪秀英一愣,“什麽?”
“本因坊秀策?”高永夏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疑惑的看着洪秀英。
“进藤说日本这边的记者说你大言不惭的说秀策也没有什麽,所以他刚刚来问我。”
高永夏捂着嘴像是在回忆什麽,过了十秒,他「阿」一声,“我知道了。”
“?”
“之前有一个日本的记者来采访过我,也确实问过我秀策的问题,但我那时候说的是,「现在日本围棋界渐渐式微,在这样下去连那些古人都会被认为很弱。」而那时候翻译刚好不在,在场没有一个人懂日文,就随便找了个稍微懂一点日文的打工人来,可能是韩文也没有很好吧(?,只翻了他懂的几个单字。”
听到这样的解释洪秀英大慨明白了,并头痛,“不会翻就直说嘛!”说完便转身,“我去跟进藤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