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呢,她怨念那么重。
“放心,你要的,我明日自会送来。”男人顿了顿,开口说完,便闪身离开了房间。
凤长歌根本反应不及,等她想要再追问男人什么意思的时候,男人却如同鬼影似的,没了踪迹。
面对这么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男人,凤长歌叹了口气,太想找回自己以前的能力了。
只是现在,束缚在这具身体中,若是不想让这身体,因为承受不来她以前的能力而爆炸,她就只能继续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想一想,凤长歌都觉得憋屈,可又没办法。
……
男人身影极快,没等相府的人发现,便离开了相府。
距离相府不远的街角上,男人伫立不前。
未几,一抹黑影,落在男人身后,恭敬地跪在地上。
那人身着黑衣,从头到脚,全是黑色的,隐于黑暗中,几不可查。
“爷,您的伤势?”黑衣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似是害怕。
“无碍。”男人摆摆手,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
黑衣人却吓得一抖:“是属下办事不利,让爷受惊,在危机时刻没有将爷救出来,属下甘愿受罚。”
今天,男人本来是在郊外祛除身上的毒素,可却被一些有心人算计。
而黑衣人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没有在男人最虚弱的时候进行保护。
虽然,看男人的意思,似是不想追究,可黑衣人却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这件事以后再说,现在有另外一件事,需要你去做。”男人声音微凉如水。
“请爷吩咐。”
“去查一下相府二小姐,事无巨细,本王都要知晓。”回想起凤长歌,男人目光下滑,落在胸膛那被包扎好的伤口上。
“是1黑衣人应了一声,消失在黑暗中。
男人想起,那个时候凤长歌的触碰,眼里滑过异色。
凤长歌——
男人默念这两个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凤长歌这个名字,他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