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麽麽和林锦安认真思虑,林锦颜又道:
“维系两家关系不易,毁了两家关系却不难。人心一旦有了芥蒂,鸡毛蒜皮大的事都会多想,能宽宥的事自然也不能宽宥了。只要清除掉漠北探子,这个危险也就不复存在,何必说出来徒增爹的烦恼呢?”
“说得好。”
林思远人未进门,声先至。
林锦颜和林锦安闻音起身,行至门口给林思远请安。
林锦安:“爹,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林思远:“因为要查漠北探子,书院暂休沐三天。”
说完话隔着门问了问顾麽麽的伤势,得知无碍只需静养后,林思远道了谢,领着兄妹两去了林锦安的书房。
“行了,别眼巴巴的看着我,昨夜睿洲就已经同我说了实情,爹早就知道了心里也并无芥蒂。”
林锦颜笑开来:“颜儿就知道爹心胸开明。”
林思远沉下脸:“你对长辈隐瞒实情,别想奉承了事。说说吧,怎么罚你啊?”
林锦安站到林锦颜身前:“爹,不关颜儿的事,是孩儿的注意,您罚我吧。”
林锦颜探出头笑道:“哥哥,咱爹可是天启书院教书育人的山长,最是明理了,怎么会因此事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