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如洗了脸,回屋换了干净的衣衫后,请林锦颜主仆二人进了书房。
书房里靠墙的位置全都做成书架,摆满了书,整个韩家最值钱摆的最实在的就是这间书房了。
落座后,看林锦颜打量自己的书架,韩清如笑开来。
“无论如何拮据,有娘和真儿还有这些书陪着,我都觉得能熬过去。”
林锦颜笑道:“看韩公子的宅院不算小,祖上也应该是大户人家,怎么现在竟要你一个读书人去干苦力为生?”
韩清如透过窗户看向院子:“祖上确是大户,可惜富不过三代,我父亲为韩家独子自小被娇惯,养成了骄奢好赌的性子,家当全被他赌掉了,就连我娘和妹妹都差点被他赌出去…后来还是族长做主,让他脱离了韩家,和我们断绝了关系这才罢休。”
“原来如此,看韩公子这满房子的书,便知公子不是甘心做苦力之人,我有一处宅院空着一直没找到可信之人看管,若公子不嫌屈才,不知可否去帮我看管宅院,薪酬不多但比你扛包好上一些。令妹也可同去帮我打扫,薪酬也不会比她浆洗衣物低。”
韩清如愣了两秒,一个大男人竟是因林锦颜的话红了眼眶,喉头更住说不出话来。
林锦颜看韩清如没说话,接着说道:
“韩公子可是担心令堂没人照顾?我那宅院多的是房间,大可将令堂接过去住下。作为二位帮我看宅院的辛劳,令堂的病我自会看顾。”
“我韩清如何德何能,得小姐这般照料。我知小姐找不到人看宅院是假,想帮我脱困才是真。”
说着话韩清如叫来做饭的韩真儿,说了林锦颜的聘请,韩真儿也是连连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