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闲端起茶杯:“你是真够小气,指使人去偷林锦颜荷包的也是你吧?是不是想把玉竹偷回来?”
风潇然摸了摸鼻子:“那是我祖父送我的生辰礼,要他知道我送人了又得骂我。”
“给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我当时身上就只有那个玉坠和令牌,我总不能给她令牌吧?我本想着先让她喝了泻药,我再拿回来的。”
“风潇然,你今年贵庚啊?为整人就把随身之物送出去?再有,谁会把那种东西随身带着?连偷她两次当她是傻子吗?”
“智者千虑还必有一失呢,何况她就是个孩子,算计人聪明些,总不能事事都聪明吧?”
凌衣见两人吵了起来,赶忙劝道:
“主子,风少主,虽说有纰漏,好在都处理好了,不是大事都消消气,消消气。”
安知闲:“你还好意思说,你当时若是制止,不与他同流合污的胡闹哪有这些事。”
凌衣见惹祸上身,乖乖闭嘴低着头像个泥菩萨似的不再多言。
颜玉轩里。
听完宋易和白芷的话,林锦颜笑的莫名:
“安老板竟然为了给我出气,将人绑走,看来我又欠了安老板一个人情啊。”
说完看向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洪九。
“别人都是招财招桃花,偏偏我招贼,幸好洪九帮我把荷包抢了回来,小毛贼跑了便跑了吧。”
待宋易走后,洪九也准备出书房,却被林锦颜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