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律清的手掌很大,而且炙热,握住她的手时,让她感觉自己逃也逃不掉。
林晚晚耳尖开始发烫,滚烫的热意慢从耳后蔓延到了她的耳垂上,将她的耳垂烧成了血滴色。
“你……你拉我手做什么?”
林晚晚结结巴巴的说道,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着了。
“教你写字,没有纸笔,只能在你手心里写。”
许律清倒是坦荡得很,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
林晚晚得了这么个答案,耳垂上的红色还是没有褪去。
“那你好歹先和我说一声嘛。”
林晚晚虽是这么说,但也没把手收回去。
许律清看着她红了的耳垂,顿时也觉得这样摸小姑娘的手不妥,但他又不好在放回去,好像他心虚一般,不就坐实了他占人便宜的事儿。
这样想着,许律清便恢复了淡定,语气里也带上了几分不在意。
“忘了,下次一定和你说。”
许律清没有再看林晚晚的表情,伸出手指,在她的手心描绘起来。
林晚晚却不自在的动了动手掌,颇有些后退的趋势。
“有点痒,感觉怪怪的。”
林晚晚缩了缩脖子,有些后悔叫许律清教她写字了。
许律清的指腹因为常年握笔,所以有些粗糙,在林晚晚手心里写字时,叫她很难忽略感受。
“专心点,一会儿就写完了。”
许律清也感觉到了尴尬,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手都拉了,再不教人认识个字,实在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