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的情形我不是不了解，包括你是怎麽接触到学会的过程，我也都知道，这些会长都有清楚的转告。跟部分调查师一样，是被人力银行网站的伎俩给x1引，但你b较特别的地方在於，会长帮你摆平了一些事情，对吧？」

「是……」

「调查师这份工作，你得要有志向、有兴趣，才做得下去，单纯的当成一份工作也行，有责任感就好。但在怎麽样，都不能用委曲求全，还债的心态来勉强自己。从我第一天见到你，就感觉你在逞强。或许真的对於学会里充斥的未知现象感到有趣，但你心里依然认为自己是不得已才来这里工作的。所以不管遇到什麽事情，你总觉得被欺负了、觉得委屈，总在心里碎念吧。」

「对不起……」

「我不是在责怪你。」莫子杰说，「当成一个提醒吧，这是身为导师的责任。我不希望你觉得自己是压寨员工，不得已才来这里工作。如果真心对於未知领域有所好奇，也希望能取得成就，或起码认为这是一份可以做的工作，那麽像这样先到制高点探勘的本份，或者那些临时特训，都不会是不耐烦或生气的原因。」

「我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我知道。你当时的状况满混乱的，思绪肯定也一样乱。突然出现一个人，替你摆平了纷争，然後给了你一份工作，不承接下来也很奇怪。但现在已经过去几个月了，我想，你状况应该稳定多了，是时候好好思考一下。」

李伟辰突然觉得好羞愧，连忙低下了头，可他也知道，莫子杰真正讲中了他的问题。

「那你会希望我留下来吗？」一问出口，李伟辰就後悔了。怎麽会向莫子杰问这种问题，那Si没良心的肯定说不会。

「会。」莫子杰简单俐落的回。这回答让李伟辰惊讶的抬起头。这时一阵强风吹来，莫子杰依旧稳稳的站着，并且稀罕的露出了一抹微笑，说，「你是我第一位学生，有着不可动摇的意义。这案子结束後，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答案。」

「好。」李伟辰告诉自己，只是风沙太大，才不是流泪了。

「如果你没Si在这里的话。」莫子杰最後补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