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毘人的视线再次转移到了那两头玉犬身上一秒,然后他向真砂点了点头:“没错。”
真砂0着玉犬的毛发,沉默了一会儿,视线却从没有从直毘人脸上移开。“……一直?”
虽然不应该,而且也不合理,但是直毘人就是产生了对方在故意耍弄自己的错觉。直毘人x1了口气,和真砂确认:“你是说从你出生开始,就能召唤玉犬……也就是你口中的狗狗,是吗?”
黑sE的瞳孔被眼皮遮盖,然后又出现,瞳孔的位置与之前相b没有发生没有任何改变。“……出生?”她轻声问道。
直毘人在真砂问出这个问题的瞬间就放弃了想办法获得答案的想法,不管对面的孩子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傻,追问这个行为只会让他这个长对方一辈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蠢。所以他选择换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今天才把它们召唤出来?”
nV孩的脑袋一点点朝旁边侧过去,她的表情没有变化,黑sE的瞳孔依旧看着直毘人,却不知道聚焦在何方。“……一直……在……?”
基于和上面同样的理由,直毘人再度换了一个问题:“你调伏了……能召唤出其他式神吗?”
两头玉犬化为两团黑雾没入真砂身下的影子中,取而代之的是从影子中钻出来的几个小小的白sE团子——是小nV孩或许会喜欢的东西。团子们先是竖了起来,然后折叠在身后的长长的粉sE耳朵猛地竖起,它们抬起头来,红sE的眼珠子望着这里唯一的外人。
像是怕直毘人看不见一样,真砂捧起一只白兔子来、轻轻放到桌上:“……兔兔。”
白兔子在桌上转动了一下脑袋,踩着满桌的文件回到靠近真砂的桌边,然后一个蹬腿钻进孩子的怀里。
直毘人看着那份因为被兔子蹬了一腿而发生了移动的文件,抬起手制止真砂接着挑战他的压力。“我知道了。你和我去见扇。”真砂是扇的孩子,具T要怎么处理她还是需要经过他同意的。真砂的母亲在她的面前自杀,或许再找一个继母也没有用,更何况真砂需要弥补自婴儿时期就缺漏的教育。
“……嗯。”真砂单手抱着怀中的兔子,撑着榻榻米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