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k
“操!”
不管了!忍不住了!
他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伸手就要去拉她的裤子,女孩这时候才刚苏醒过来,赫然发现自己被桎梏着,顿觉不妙。
“向南,你干什么呀。”
他在干什么?!
向南宛如惊弓之鸟,猛地从她身上弹起来,滚下了沙发,抓起靠枕护住自己的身体重要部位。
“对不起对不起。”他连声道歉,连滚带爬地上了楼,躲进浴室冲冷水澡。
洛以南迷迷糊糊地坐在沙发上愣了会儿神,才总算清醒过来。
刚刚这是怎么了?
洛以南回想着少年惊恐的反应,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松掉的苦头,突然睁大了眼睛,玄妙地叫了声——
“哇哦。”
冷水澡把向南里里外外的火给泄了下去,擦着湿润的头发走出浴室,迎面洛以南殷勤地递来衣服:“洗澡哈?”
向南猛地往后退了两步,突然冲她吼道:“以后没我的同意,不准进我的房间!”
面对他突然的怒火,洛以南觉得委屈极了,她将衣服甩在床上,红着眼睛走出去:“凶什么凶,不识好人心,谁爱伺候你了。”
房间门被重重关上,向南坐在床上,拿起他干净的衬衣和棉裤,一个人冷静了很久。
收拾好下楼,洛以南已经一个人去上学了。
他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事儿,于是给老向打了个电话。
洛以南打定了主意,如果向南不来跟自己道歉,她就永远不理他了。
中午她不回去,自己一个人去学校食堂吃了饭,出来的时候接到了向擎的电话。
“向爸爸。”她还是不喜欢叫他爸爸,虽然秦欢总是要她开口,但是她改不过来,她从小就没老爸,也不习惯叫谁老爸。
“南南,你和哥哥相处怎么样?”向擎关心地说:“如果哥哥欺负你,一定要告诉向爸爸,我替你教训他。”
洛以南不知道向擎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不过小孩子之间有再大的矛盾,都应该站在同一阵线,她是不会出卖向南的。
“没有啊,哥哥对我超好的,还给我买随身听和耳机。”
“那就好。”向擎松了一口气:“想要什么就跟他说,让他给你买,甭客气,把他当成你亲哥。”
“好。”
“哦,对了,今天早上向南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另外给你找个房子,你看愿不愿意过来和秦姨住,我们这儿距离学校也不远,你看如果不想和哥哥住,搬过来也是可以的。”
洛以南瞬间心都凉了一大截:“是不是哥哥跟你说了什么?”
“那小子脾气臭,说跟你合不来,也不会照顾人,怕怠慢了你。”
“向爸爸,今天早上是我惹哥哥不开心了,我这就跟他道歉去!我不想搬,我就想住在家里。”
“你甭跟他道歉,都是他的错,我把他骂一顿就好了,没事儿啊,不想搬就不搬,我尊重你的意见。”
果然是别人的孩子啊,生怕一星半点委屈了她。
洛以南挂掉电话,好不容易等到上学,她跑到向南的班级里去。
向南刚上楼,手里还拿着一个未开封的雪糕,袋子撕了一半,洛以南突然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哥,我错了哥,我以后都听你的,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向南愣愣地看着她,眨眨眼睛:“老爸给你打电话了?”
洛以南点头,眼圈都红了:“你别赶我走,真的,我再也不说那样的话了,再也不逗你了,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向南叹息一声,将她拉到僻静的阳台,好言相劝:“我没生你的气,只是觉得我们住在一起不合适,你是大姑娘了,我是个男人。”
“我不是大姑娘。”洛以南固执地说:“我是小丫头。”
向南说:“你别任性,分开其实对咱们都好,我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要是再发生今天早上那种事,我们就都完蛋了。”
洛以南见他心意已决,退后了两步,绝望地看着他:“反正反正我不搬,好不容易有了家,我才不走呢!”
这时候上课铃响起来,向南叹了声:“先回去上课,让哥哥再想想,好吗。”
洛以南临走的时候,还把向南的雪糕顺走了,奶油巧克力在她的舌尖融化,甜甜腻腻的,可是她心里却感觉一片凄凉。
那里是她的家,家里还有对她那样好的向南,她舍不得这一切,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那样好过,她再也不想回到过去那种,无人问津自生自灭的生活了。
就算她现在死了,至少还有向南会发现。
中二少女一边舔着雪糕,心里一片凄风冷雨,整天都在想着用什么办法能够重新挽回向南的心。
向南不忍心真的赶她走,可是每次回到家,看到她的笑容,看到她小心翼翼地讨好着自己,他又怜惜又纠结。
这次离家出走的是向南,他决定搬到傅时寒家里去住几天。
临走的时候,他给洛以南留了纸条,说想要一个人冷静冷静,就暂时不回来了,家里买了菜,饿了自己做饭,要是不想做就叫外卖,没钱了就给他打电话。
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一个人生活似乎没什么不好,自由自在,没有人逼她吃早饭也没人要她按时睡觉,甚至打游戏到天明都不会有人管。
而当洛以南看到那张字条的时候,心底却莫名涌起了一阵酸涩,就像再度被遗弃了一般。
好想哭。
她强忍着眼泪来到客厅,准备翻翻向南的游戏手柄,却发现这家伙居然把游戏机带走了!
“哇”的一声,她终于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
向南霸占着傅时寒的大床,坐在床上玩游戏。
傅时寒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嫌弃地看着他:“第三天了,你就准备往后一直住在我家里?”
向南抬起头,无奈地说:“我真不能和那丫头住在一个屋檐下了,会出大事。”
傅时寒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么冲动?”
向南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是的。”
那天早上的事情,他想到都心惊胆战。
“都是男人你懂的吧。”向南跟傅时寒敞开心扉地聊天:“特别难受,控制不住自己。”
傅时寒说:“我没你那么荷尔蒙爆炸,我只对喜欢的女孩有感觉。”
向南说:“那我也没有对谁都来劲儿啊。”
“哟。”傅时寒笑了起来。
向南说完这话,自己都怔住了。
对啊,他也没有对谁都来劲儿,就那丫头,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
他挠挠自己的头发:“算了,不想了不想了。”
“今天晚上你睡地板。”
“我不。”向南抱住了柔软的被子:“我要跟你睡。”
傅时寒一把将被子夺走,把他踹下床:“老子不想跟你睡,你爱裸|睡就算了,手脚还不安分,睡着了把老子当女人,又摸又亲,恶心死了。”
“卧槽,没这种事吧!”
向南被傅时寒赶到了地板上打地铺,窗外又是一阵狂风骤雨,电闪雷鸣。
“寒寒,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
“寒寒,我妹怕打雷,你说今晚她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吓得不敢睡觉。”
“会。”
向南辗转反侧地翻了会儿身,听着窗外的雨声,心里很焦躁也很担心,终于翻身而起,来到傅时寒床边:“寒寒,要不,我还是回去看看吧。”
傅时寒将枕头丢给他:“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