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彧摸了摸鼻子,心道他差点被吓死好吗?
苏睿瞄了一眼女儿,把她的行李箱接到手里,道:“你差点把这一屋子的人给吓死。”
南颂看着苏音跑了一脑门的汗,拿纸给她擦擦,“你怎么跑来了?不是上课吗?”
“我请假了。”
苏音一路跑上来的,呼吸里还带着喘,“都怪小叔,谎报军情,我还以为二叔快要死了呢。”
权夜骞:“……”
南颂叹口气,什么事都躲不过小哥那大嘴巴的宣传,喜事都能变丧事。
见权夜骞和骆优都好好的,性命无虞,苏音提着的那口气才算是松了下去,却是泛上无尽委屈,“真是的,害我哭了一路,被飞机上的人好一通嫌弃。”
“哦。”傅彧恍然大悟,后知后觉地开口,“原来飞机上哭的跟公鸡打鸣似的女人是你啊。”
苏音猛地朝傅彧看过去,瞪大眼睛,“你怎么会在这?”
“……”
傅彧一阵无语,合着他是空气呗,她从进来就没瞧见他。
没等他开口,苏音又不敢置信地质问,“你知道我二叔受了伤,来京城不带我一起?”
傅彧又摸了摸鼻子,“……我又不是来看你二叔的。再说了,你不是还要上课么。”
“废话!上课能有我二叔重要吗?”苏音气得声调都高了起来。
傅彧:“……”
被一个小屁孩骂,还当着一屋子人的面,还真是……没什么面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