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彧信誓旦旦地给他支招,“我跟你说,这男人跟女人对待感情的态度不一样。
都说什么‘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纯属放屁,面对不喜欢没感觉的女人,就算她再怎么舔你你也看不上。
可是女人就不一样了,只要她对你有一丁点好感,又没有把话说死,你就大胆地追就行,豁出脸皮去,总有追上的一天,明白乎?”
喻晋文对他的这番话不予赞同,“这也得分人吧。
”
“是分人,但大概率差不多。
小颂她再强,本质上不还是个女人么。
你再弱,不也是个男人么。
”
“……”
喻晋文一拳捣过去,“说谁弱!”
“我弱我弱……”傅彧疼得捂住肩膀,秒怂。
喻晋文消化了一下傅彧的话,“行吧,权且试试,死马当活马医。
”
“嗯,这就对了。
”
傅彧揉了揉被打痛的肩膀,觉得不对劲,“欸,你说谁是死马?老子活着呢好吗?”
喻晋文走到卫生间门口,停下来,回头瞟他一眼,“你要真有你自己说的那么厉害,早就把苏音哄好了。
”
“我……”
傅彧被他噎了一下,见他进了浴室,才抢白了一句,“我那是没哄!小屁孩闹别扭而已,有什么好哄的。
”
他又不是真的要跟苏音处对象,只是……
她不理他,跟她耍别扭,整天闷闷不乐的样子,倒真是让他觉得挺不痛快。
就好像衣服上总有一根针在那别着,浑身刺挠得很。
傅彧仰头,又喝下一口闷酒。
唉,贼难受。
古物修复项目二期很快就要完成上市了,南颂和喻晋文从南城返回北城。
大半年的时间,南颂一直就是这样,两边倒,过着双城生活,也早已跑习惯了,疲惫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