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让小哥帮她盯紧卓萱。
“乔冷不会轻易放过卓萱这颗棋子的,一定还憋着别的坏。再过几天,他就要被送往t国,不能横生枝节。”
白鹿予道:“嗯,你放心,我们都盯着呢,绝不会让那厮跑了。”
南颂轻嗯一声,就要挂电话。
白鹿予唤道:“小六。”
“嗯?”
南颂将烤好的曲奇饼干从烤箱里拿出来,“还有什么事?”
白鹿予在电话那端迟疑地道:“这件事,我觉得你最好和喻晋文通个气。你俩两边都在查,一个弄不好被王平发现了,功亏一篑不是得不偿失嘛。更何况这事还牵扯着他爹沈流书,你们交流一下,也比各自瞎忙活要好。再说,空难后,你还没跟他联系过吧?”
南颂薄唇轻抿,想说没什么好联系的。
白鹿予紧跟着道:“我说这话,不是要你同他和好的意思,咱们就事论事。出于礼貌,也最好报个平安,喻家人都挺担心你的。”
挂了电话,南颂捏着手机发呆。
她确实也想问问他的头恢复得怎么样了。
找到喻泽宇的微信,南颂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
另一边,喻晋文在看到卓萱嘴角的痕迹后,什么话也没有说。
女人要是自甘堕落,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更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何照瞄着喻晋文的脸色,小心翼翼在旁边道:“我也是经过调查后才知道,这位王厅长在那种事情上有些恶癖,厅长夫人也是大家闺秀出身,不愿意配合,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跟他玩起了开放式婚姻。之前这位王厅还包过一个大学生,后来给人玩伤了……”
喻晋文蹙了蹙眉,不乐意听这些事,满脸淡漠。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