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不当回事。”
南颂情绪莫名焦躁,“让你在北城的医院老实待着你不听,非大老远地跟着我跑到南城,我连自己的安危都保证不了,还要去管你的!你是嫌那一棍子在你头上打得不够重是吗,偏要搅进这摊浑水之中。那姓乔的,是个亡命徒,他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干得出来!”
她毫不留情,将喻晋文骂了一通。
这股火从得知他跟着她来了南城,就一直在胸腔里蹿啊蹿,憋了一下午了,如今是不吐不快。
喻晋文乖乖听着她的训斥,一声不吭,直到她平复下心绪,才微微提了提唇。
“你不用担心我,我能顾好自己。但我如果不在你身边,靠你近一点,心里就没有安全感。”
“安全感?”
南颂有些无力地嗤笑一声,“现在我身边才是最不安全的地方。这份安全感,我给不了你,你也给不了我。”
她戴上墨镜,神色漠然无波。
“明天马场的开业仪式结束后,你就给我回北城,别待在南城,碍我的眼。”
撂下冰冷无情的一席话,南颂就离开了病房。
喻晋文凝视着她的背影,很久很久。
本以为早就已经习惯了她对自己的冷淡、冷漠、无情,可她的狠话,每一个字,总能像重锤一样敲击在他的心脏上。
令他痛彻心扉,苦不堪言。
他确实给不了她安全感,也给不了她幸福,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帮她把危险分子清除掉,还她太平。
喻晋文让何照把手机递给他,拨了个电话出去。
“乔冷的资料,你查到了吗?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