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心里应该只有卓萱吧,他肯定跟你说,他有喜欢的人了。”
“不。”
骆优道:“他跟我说……他只会杀人,不会爱人。”
“……”
南颂无语,“还真是个蠢直男。”
骆优笑:“那时候的他,可不就是个‘杀人机器’么。不管多难、多危险的任务,他永远是冲在最前头,最不要命的那一个。身为国‘之利~刃,冲锋陷阵是我们的职责,可是个人就怕死,只有老喻他,不怕死。”
南颂眼睛忽闪了下。
“记得有一次我们奉命去行动,要深入敌营,直接端掉敌人的指挥部。”
骆优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那几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我们没有拒绝的资格,只能迎难而上。当时每个人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也都给家里写下了遗书。傅彧那小子,在遗书上骂他爹把他送进这破地方,就是憋着要让他英年早逝,到时候没人给他养老送终可别怪他,啰啰嗦嗦一大堆。我们一行九个人,只有老喻没写。”
南颂听到这里,心不由一揪,“为什么?”
“他说,他的生死,没人在乎,也不需要跟谁报备。”
南颂心头一沉,“他怎么会这么想?”
嘴上这么问着,心里却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