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低声说不知道，在心里记下回去以后要查一查韩飞絮经纪人的资料，身为秘书，老板问什么她都应该清楚，不然老板还要她这个秘书gān什么。

主编没有责难秘书，她来到副主编的办公室，副主编正优哉游哉的喝茶呢，看见主编突然到来，他立刻站起来。

主编身后还站着三个人，两个是她的秘书，另一个是人事部的部长。

副主编愣了，“主编，您这是……”

主编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她只是抬高胳膊，轻轻一挥手，“去跟杨副主编做jiāo接，新副主编就不从公司内部选拔了，做一次全国性的社招，再给我招一个回来。”

人事部的部长连头都不敢抬，刚才主编带着秘书过去，一连串给他报了六个名字，全都让他开除。人事部部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公司要大裁员了，后来还是秘书告诉他，那些人都是和韩伊人公司接触过的。

小职员要开，副主编居然也要开，这个主编来了一个月，表现一直不愠不火，还没做出过什么建树，也没有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规矩。他们背后都在议论，觉得主编是法国人，不兴这一套。

现在再看，哪是不兴，人家就是兴的晚了些。

突然就被开除，副主编立刻急了，“您要开除我？凭什么，我做错什么了！”

“擅自更改封面艺人，收受其他艺人的贿赂，还在公司里结党营私，你以为这是宫斗剧么，公司让你这么折腾，难怪过去两年的业绩一直在走低。”

克洛伊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在看副主编办公室的装潢，她转过身，对秘书说道：“新的副主编招回来之前，先把这个办公室重新装修一遍，办公家具都买新的，这里给我的感觉不像是生产时尚、提高审美的迷你工厂，倒像是……你们中国人对那种地方是怎么形容的来着？”

秘书也看了一圈这里的装潢，然后猜测道：“迪厅？”

克洛伊摇头。

“酒吧？”

克洛伊再度摇头。

“乡村棋牌室？”

副主编：“……”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克洛伊又摇了摇头，然后灵光一现，“我想起来了，红灯区。”

副主编：“……”

特么还不如乡村棋牌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