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效仿老简王,也不能这样……”
简王听到这话脸色一变,成王松了口气,这人总算还有些羞耻之心,却没想到简王弯腰捂住肚子:“各位先宽坐,我想去一趟净房。”
不等其他人说话,简王快步走出了屋子。
走出值房,外面就是大牢。
简王在牢中穿梭,走过那老妇人的牢房时,转头深深地望了一眼。
灯光下,老妇人的脸孔十分清晰。
简王走出大牢,立即登上了自家的马车,吩咐车夫:“无论谁喊都不要停下,回到府中就让人将府门关上,我也身上不舒坦,不能见客了。”
车夫应了一声,立即驱马前行。
简王府的马车跑得格外快,就像是在逃命,坐在马车里的简王脸上已经没有了急切的神情,他看向窗外的天空,神情慢慢变得复杂。
简王府的马车走远了,徐清欢才从刑部大牢里走出来,此时的徐清欢穿着一身文吏的衣衫,这样方便在刑部大牢里走动。
宋老太太来送拜礼,大家一起吃了饭之后,宋老太太回到宋家歇息,徐清欢就换衣服跑了出来。
张家已经倒了,但是慧净的案子却还没有定论。
简王一走,成王爷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心情,转身就离开了刑部,徐清欢回到大牢值房中。
宋成暄已经与顺阳郡王已经等在那里,不一会儿功夫,齐德芳、徐青安也陆续走进来。
宋成暄看向顺阳郡王:“郡王爷找到的内侍可说了些什么?”
惩治张家之前,宋成暄让顺阳郡王到福康院里找了个内侍,打听那些从宫中放出来的内侍的情形。
顺阳郡王道:“如今他就在门外候着,我让人唤他进来说话。”
宋成暄点点头。
不一会儿功夫,穿着小厮衣衫的男子被领进门,那人从外表上看着与寻常男子没什么不同,不过等他上前行礼时,那动作和神态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异样。
徐清欢看向齐德芳,她有些明白了,为何齐德芳仔细想起来会觉得那假乔姝有些奇怪,人可以遮掩面容,但是多年的习惯总会在不知不觉中表露出来。
顺阳郡王道:“这是汪宝,在宫中侍奉不周,被遣出了宫。”
汪宝躬身:“奴婢在福康院也有几年了,也知晓一些其中的人和事,若是能帮上忙,是奴婢的福气。”
“你已经不是宫中的内侍,不用一口一个奴婢,”顺阳郡王淡淡地道,“将你知道的说一遍吧!”
汪宝低着头顺从地道:“从宫中出来的内侍,手中有些银钱的,都回到族中或是自己去讨生活,不过更多的人没有银钱做依仗,这些人都愿意去皇陵守墓,毕竟皇陵供奉不断,他们在那里不愁生活,可不能去守陵的也要有些功劳,否则就只能在福康院中,福康院经常人满为患。
供应的衣、食也是远远不足。
京中的达官显贵可怜我们这些人,会施舍些米粮和用度,不过就算是这样,福康院的日子过的也凄苦,大多数内侍留在这里只是等死。
就在前些年,我知道有人离开了福康院,听说是在外面找了份活计,离开的人之中有一个是我的同乡,在宫中也有些交情,不久之前我在街上看到了他。
他虽然乔装打扮,可我对内侍太熟悉了,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不同,我一路偷偷地跟着他,发现他去了京郊的一处庄子上。”
徐清欢看向顺阳郡王,顺阳郡王应该去了那庄子上打探消息,是不是已经查明那庄子的主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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