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你别闹!”迟浅带着一抹情绪睨了他一眼,然后她伸手从他手里把那个面包放在货架上,问:“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谢深心里无奈的叹息一声,想了想,这次很诚实的回答:“晚上三点多的时候。”
三点多?!
也就是说已经烧了快五个小时了!
迟浅眼皮子一跳,想到之前无意中看到的新闻,说一个小孩因为发烧时间过长,然后就失聪的事情,她心里一急,说话自然不过脑子。
“谢深,你,你有没有感觉哪儿不舒服?比如你现在能不能听见我说话?”
谢深望着有点焦急的迟浅,忽然低笑了一声,然后伸手弹了弹迟浅光洁的脑门,语气夹杂着一丝笑意:“我身体好的很,除了温度比平常高点,其余没什么问题。”
闻言,迟浅松了一小口气,不过还是怕出什么问题,她拉住他的衣摆就要往外走。
结果就是——
没拉动。
迟浅转身,板着小脸望着不动的谢深,说出来的话带着一丝情绪和命令的意味:“下山,去看病。”
谢深垂着眼,望着气成河豚的迟浅,那双眼睛眼尾微扬,他舔了舔嘴角,心情愉快:“这么关心我啊!”
“……”才,才没有。
迟浅小脸微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他这不要脸语气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