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小伙子,你脾气怎么这么暴躁?”一个穿着白大褂大约六十多岁的老爷爷从里面走出来,
看到满脸焦急的谢深,又看看被他抱在怀里的满脸通红的小姑娘,那双老眼中露出一丝笑容。
“你把人家放在床上,我看看。”
谢深走过去,在两个白色的单人床上扫了一眼,然后挑了一个看着比较软,比较干净的床铺,小心翼翼的把迟浅放在床上。
他又帮迟浅去撩她的裤脚,迟浅一个激灵,双腿往后退了退,然后自己伸手放在裤脚上,有点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
因为他的动作,迟浅小巧精致的耳垂上染上了红晕,像两颗小樱桃似的挂在耳边。
谢深微微蹙眉,没好气的看她一眼:“看你的伤势。”
“······”迟浅有点尴尬,小声道:“我,我自己来就好。”
谢深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愿意帮你?”
“······”
迟浅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她感觉自己右腿膝盖疼的厉害,果不其然,白皙的膝盖骨上被磕破了一大块,红色的液体顺着白皙纤细的小腿像一条小蛇一样慢慢蜿蜒而下。
她的皮肤比常人要薄,所以,磕破皮,很容易流血。
她的皮肤白皙而且很嫩,所以那一块显得异常的狰狞。
谢深看到她腿上的那一块,心脏有密密麻麻的抽痛。
谢深看了一眼淡定的迟浅,毫不客气的朝那位医生说:“赶紧给她上药!”
“······”
迟浅看完这一个,又去掀另一个,另一个紫了一块,擦破点皮,红色的液体隐隐约约有要出来的迹象。
胳膊上迟浅也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地方破了。
那位老爷爷医生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暴躁少年,然后拿着工具,坐在床边。
用镊子夹起一团褐色的棉花团,开始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