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鹤:“还好,也不用那么担心,我再开张药方,你尽快去煎药给小皇子喝……”话还未落,只见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大步踏入殿内,冷冰冰的声音随之响起。
“你倒是挺关心朕的‘皇儿’!”
太监闻声看去,怎么也没有想到皇帝会突然到来,吓得“扑通”一声跪地上,行叩拜礼。
曲鹤也看去,同样没想到池封廷会突然出现,不过面上并不慌乱,站起来平静回道:“小皇子病了,御医们正好都在炼药,我就过来看看而已。”
太监忙不迭点头附和:“是,是,小皇子病了,奴才才会去御药房请人。”
池封廷:“所以,就可以跳过朕,不需要向朕请示了?”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是奴才擅作主张,奴才该死,还请皇上……请皇上恕罪!”太监顿时用力磕头,整个人都快抖得不成样子了。没有去向池封廷禀告,纯粹是怕被责骂而已。还以为这件事能瞒过去,结果被抓个正着不说,还被扣一个“跳过向皇帝请示”的罪名,这可是砍头的大罪。
寝榻上昏迷的小池岩这时微微动了动,慢慢睁开眼醒来,看到近在眼前的曲鹤,也看到不远处脸色难看的池封廷,马上撑着坐起来,脸色苍白地拉住曲鹤问:“我母后怎么样了?”
曲鹤:“这个,小皇子应该问皇上。”若非池封廷在眼前,他肯定会安慰安慰小池岩,让他别担心,可现在被池封廷冷冽看着……
小池岩侧头看向池封廷,他当然想问,但很清楚池封廷绝不会告诉他。
池封廷看着,越发冷笑。一个明知道他急着想让容辛失忆,但却丢下他下再三下的命令不顾,擅离御药房,他真是看不出来他对“炼制令容辛失忆的药或是研究令容辛失忆的办法”这件事有多放在心上;一个则才见了几面,就拉住对方问容辛的情况;他们俩个倒是挺“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