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宁霎时睁大眼,眼中透出两个字:“你敢!”
“他是容辛的儿子。让他痛苦,等于是让容辛痛苦,这样一来一举三得,怎么能少了让你也痛苦。”池纭打横抱起曲宁,慢步走进内殿,将曲宁放寝榻上,压上,几乎还能感觉到榻上的温度,从还没整理的微乱被褥上不难想象不久前有两个人一起躺在这,“他平常就是在这里要你的?”
曲宁急了,努力运功想冲开丨穴道。
池纭伸手丨抚上曲宁的脸,手指一一描过曲宁的眉宇,“这样会不会像烙印一样,永远烙在你身上,让你永生难忘?”低头,亲上曲宁。
曲宁死咬住嘴,不让池纭进。
池纭半晌不成功,笑了,转而亲上曲宁的脸,辗转在曲宁脸上,“不急,池岩没一两天不会回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刚开始接近你,是想引你喜欢上我,抛弃池岩。用这种方式对付他,让他痛苦。”
“你说,我有哪一点不如他,你为什么没有喜欢上我?”
“他虽然很惨,被容辛害成那样,还被囚禁了十二年,但在那场血腥之前,他至少好好的活了那么多年。”
“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荣华富贵,风光无限,有容辛这个做皇后的母亲,又有池封廷这个父亲。可我呢?我从小活在山谷,从小知道自己母亲被一个叫容辛的女人害死了,父亲一年到头只能见几次。”
“当我知道我母亲还没死,匆匆赶去雪山时,她又被杀了。我晚了一步。”
“如今,你又告诉我那个西陵国公主是我母亲。在她死了之后才告诉我。”
“为什么要这么来对我?”
“池岩做了皇帝,容辛没死,一个个都活得这么好,偏偏我要东躲西藏?”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