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岩进屋。
曲宁:“人不见了,难道被曲殿臣的人带走……”蓦然看到木凳上的字,一两步上前蹲下,手覆上去,“是新刻的,是个‘池’字与‘圭’字。”脑海一亮,“是池封廷,池封廷带走了月瑾。字是月瑾刻的,他想告诉我们,但没刻完。”
池岩:“来人,搜,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后面跟来的侍卫们全都现身,领命。
曲宁:“必须尽快找到,希望月瑾还好好的,没事。”
不久,有侍卫回来禀告,“皇上,发现线索,人应该往西南方向走了。”
“快,快!”曲宁恨不得插上翅膀。
大概追了半个多时辰,从山林的这头追到另一头,地上的线索始终明显,像是对方故意留下引他们的。
侍卫:“皇上,这个方向再往前去,是运河了。”
池岩没有说话。
曲宁催促再追。
阳光下,湍急的运河边。
一行黑衣人与黑衣死士整齐队列,其中最明显的是一袭玄衣的微生涟。
被带过来的月瑾,被点了穴道,动惮不得。
池封廷一袭青衫,与月瑾面对面,“本来没想这么早找你,结果有不自量力之人,竟先我一步对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