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过了,朕很有耐心,这才只是刚开始而已。有些人,你不下杀手,是撬不开她嘴的。”容辛仍慢条斯理饮茶,眉都不皱一下,让士兵泼醒师凤渊,继续不准停。
池封廷再看了一会,忽地靠近容辛,朝容辛耳边低声道:“要是师凤渊就这么死了,你下一个该不会对这西陵国公主也动刑吧?”
容辛闻言,朝瘫在地上的云希止打量,“确实沉鱼落雁之容,年轻美貌。怎么,你看上了,舍不得?”
“一旦对她动刑,她熬不住,或是下手重了,连她也杀了,这世上岂不是只有池岩身边的那个曲宁会制作了?”池岩身边的曲宁这几个字,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池封廷的声音明显加重一分,深不见底的黑眸转动,暗藏犀利试探,“你该不是有其他想法吧?”
“停手。”容辛倏地放下茶盏,起身,“你如果有这种怀疑,或心中防备朕,那朕就把他们交给你了。你问出后,不必告诉朕。”
话落,容辛大步离去。
池封廷马上命人将师凤渊与西陵国公主押下去,让御医为师凤渊医治,绝不能让师凤渊死了,就快步去追容辛,在廊道上将容辛拦住,示意所有人退后。
将领、士兵都不动,只看容辛。
容辛抬了一下手,将领与士兵们才退开。
池封廷看着始终只听容辛一个人命令的将领与士兵们,眼神幽深,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接着看容辛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容辛:“朕说过,不许在朕面前提‘池岩’二字。朕的话,你也给朕记牢。”
池封廷:“好,我以后都不会再提。”
容辛:“你若还无法信任朕,你可以直说,朕绝不勉强。”
池封廷:“没有。我收回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