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能这么轻易的令一城的城门关闭,到底什么身份?而白衣女子又是什么人,居然引男人这么劳师动众的追捕她?青衫眯眼,继续看下去。
曲宁也继续往下看。
道路上——
白衣女子孤身一人退着退着,心中很清楚她今晚是逃不了,双脚慢慢停下,毅然对上骏马上的男人,“苏远年,那封信与玉佩都已经不在我身上,你就算杀了我也得不到!”
被叫为“苏远年”的骏马上男人居高临下,“给我交出来。”
白衣女子:“不可能!”
“是吗?”苏远年低头,打量起地上还死死抱着马腿的婢女。
地上的蓝衣女子,也就是婢女没有仰头,始终只看着白衣女子,还在喊:“小姐,快跑啊,快点……”
白衣女子将苏远年低头的这一幕清楚看在眼里,“你想干什么?她只是个婢女而已,你放过她,她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苏远年:“那正好,不必在乎死活。有道是‘月光下看人,丑人也会美上三分’,何况你这婢女并不丑,年纪也刚刚好。我苏远年向来对自己的人很好,从不亏待自己的人。”双眼扫了眼两侧的一群手下,“忙了这么些天,我也是时候犒劳犒劳你们了。这婢女,就赏你们了,直接在这里办了吧。”
一群人闻言,有的诧异,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有的常年跟随苏远年混迹各种风月场所,止不住露出猥琐之色。尤其是常年跟在苏远年身边的跟班——苏屁,在苏远年话音刚落后,就直接弯腰上手,拉扯起地上的婢女,毫不客气。
抱着马腿的婢女吓得脸色惨白,惊恐万分,“不要,放开我,不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