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岩也立即走近查看池临的伤势与中的毒,扶池临进屋躺下后马上请所有人出去,也让曲宁到门外等。
曲宁担忧,出了屋后一把拉住月小灵的手,询问怎么回事。
月小灵将看到池临时的情况说上一遍。
曲宁闻言,已不难想到什么。可是,池临的武功那么厉害,到底是什么人能把他伤成这样?而如今的外面,究竟什么样了?他们已经避居一隅,缩在这月灵城中,又在外面布了阵,已经和隐居的人没有区别,只想过平静的生活而已,那些人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们?
屋内——
池岩克制住自己身上那丝因鲜血而起的魔性,扶一身是血的池临在榻上盘膝坐好,自己再在池临身后坐下,毫不犹豫地输真气给池临,用内力先逼丨出池临身上的大部分毒。余下的毒则先控制住,以免继续扩散。
片刻,池临吐出一大口黑血,睁开眼醒来。
池岩从后方扶住池临,一边为池临把脉一边问:“临儿,怎么会事?谁伤的你?”
池临咳嗽了声,脸色苍白,声音还有些虚弱,背后倚靠身后的哥哥而坐,“是我不好,我没听哥哥的话守在阵中,我又出去了。”
池岩已经想到了,再问:“是谁伤的你?”
“是华辰国的丞相,他带了五万兵马前来,也要杀哥哥。我去追杀那女人,她说……她说她是哥哥的生母……”说到这,池临侧头看哥哥,一定要丨弄清楚这件事,“哥哥,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虽然池临并没有说那女人的名字,但池岩知道他在说谁。池岩为池临把脉的手慢慢握紧。
池临:“哥哥,她是不是进过宫?我是不是看到过她?”
池岩的手越握越紧。那年,一个女人突然出现在皇宫,出现在他面前,张口就对他说“她才是他的亲生母亲”。他从未见过这女人,自然不信她的话,让她立刻离开。那女人离去时,池临刚好跑了过来,确实看到过一眼。
池临久等不到回答,摇晃池岩的手,“哥哥,我想知道!我今天差一点就杀了她。如果她真是哥哥的母亲,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哥哥?为什么要散播哥哥的消息?”
池岩对上池临的眼,收紧的手渐渐松开,不想骗池临,声音平静无波,与说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没什么两样,“也许她真是,哥哥也不知道。但让哥哥再看到她,哥哥会亲手杀了她。”
池临明白了,“我当时不知道,我怕万一是真的,就想把她带回来,结果被她算计了。”
“你若再看到,也不必留情。不过,眼下你要先养好伤,哥哥去给你配解毒的药。其他的事,你都先别担心。”池岩说着,扶池临躺下。
池临一把拉住哥哥的衣袖,还有话没说,“哥哥,我让外面那些乌合之众知道了姓旬那个人的身份,引所有人对付姓旬的人马,现在他们应该都两败俱伤了。”
池岩:“以后,别再贸然出去,别做这么危险的事,哥哥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