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了正事,封林书不知不觉抱怨起庄内那位神秘的红衣少年,这话题一开就有些收不住了,“也不知他到底什么来历,父亲要对他那么毕恭毕敬,奉为上宾还不止,后山的铸剑池本为禁地,也让他自由出入。”
云泽初意外,“展天兄就一点都没说?”
封林书:“不但不说,还让我们别问。”
云泽初:“那倒是确实有些奇怪了,江湖上也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
封林书:“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一直听着的云希止,面纱下的嘴角隐隐一勾,闪过丝冷笑,没有说话。
正被几人议论着的红衣少年池临,此刻正在房中好好休息,既等着封展天成功炼成剑,也等着手下查到他要找的那个人。
城外,山林深处。
经过昨晚的雨,整个山林有些泥泞。
曲宁练了近一个时辰的剑后,气喘吁吁地回到马车,与坐在驾车位置上看着她练剑的池岩一块坐,后背疲惫地靠车柱上。
枝头的水滴落下来,砸在曲宁脸上。
曲宁累得不想动。一只手伸过来轻轻落她脸上,将水滴连同她脸上的汗一并擦去,动作温柔。
池岩看着这般疲惫的曲宁,再次道:“要不,我们离开这吧。”
“不行,我想看看名剑大会的结果。”曲宁马上毫不犹豫地摇头。再有四天,就是名剑大会了,就算知道那大会是个陷阱,可万一那柄剑是真的呢?只要有一点点希望,就不能放弃,她必须要知道结果,甚至还是想去那大会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