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朝有很多人都想跟摄政王攀上关系,想往摄政王府送人。要不是摄政王说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们早已经想办法给摄政王府送人了。如今,就打算让妻女跟摄政王妃多交往,有点交情也是好的。
在一次又一次邀请摄政王妃参加宴会都没成功后,就有人把家里的花卉都搬到别处,想着等摄政王妃到府上就不会过敏,再送上请柬的时候,就特意强调府上的情况。
“若不想去,就别去。”邢晟下朝后,得知有人为了请林婉清过去,便把院子里的花卉搬走了。那些人以前下请柬的时候,倒是没有说过这些。
“他们如此客气,怎好不去。”再不去,那些人就该说她的不是了,林婉清也会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古代的宴会大多都是赏花,又或者是诗会之类的,就是诗会,院子里也得有些花草的,附庸风雅一番。
“偶尔走动走动便好。”后宅的那些女人一个个都很精明,没有几个蠢货,嘴巴说出来的话,看似好话,实则针锋相对。邢晟可是知道的,安插在那些官员府上的线人没少说那些事情。别看后宅跟前朝没多大关系的样子,实则后宅也是一个小圈子,姻亲关系复杂,连带利益,后宅女人的枕头风不可小瞧。
“不觉得累吗?”林婉清忽然问,“我是摄政王妃,却整天待在家里,就算出去,也没去参加那些宴会。”
她什么都帮不上邢晟,不像那些穿越女重生女又是赚银子,又是建势力的,有的还是神医。林婉清有时候就觉得自己除了美貌一无是处,她这样的人就是花瓶,摆放在那儿,看着是好看,久了就应该腻味的。
“觉得自己拖累我了?”邢晟记得林婉清前世曾经说过,她帮不了他,她跟那些世家千金不一样,甚至出去参加宴会,除了容貌外,她只有被打压的份,她比不过他们。
“你要是觉得我拖累你了,那就娶别人。”林婉清睁大眼睛,她才不怕呢。顶多就是收拾东西走人,又什么大不了的。
“夫妻之间,没有拖累二字。”邢晟道,“我们不是贫贱夫妻,若是贫贱,只怕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纵然他不舍得她吃苦,会去赚钱,而她也愿意给他在一起。但他知道他护不了她,贫贱之家,哪里有资格跟林婉清这般漂亮的美人在一起,只怕祸从天降。只能说他们的身份恰好,要是换了其他的身份,他们可能不曾相遇过。
两天后,林婉清去了谢家参加宴会,谢家是昭华长公主的夫家。若说要给谁面子,林婉清认为谢家最为合适,她是摄政王妃,总不能别人让她去,她就去,那也不合适。林婉清向来不喜那些后宅女子的手段,口才再好,也不想用在这种地方。
谢大夫人得知摄政王妃会过来,提前让了把院子里的花卉搬走。欣赏荷花也是欣赏,荷花单一的花,倒是好些,其他的就先找个地方放着,等摄政王妃回府后,再搬出来。
“给王妃请安。”顺天府尹张大人的女儿张佳最近很是惆怅,家里本来已经跟男方说好,就差交换庚帖定下亲事,偏偏她的庶妹出了事。她的庶妹竟然想嫁给长宁侯府的庶长子,祖母还颇为赞同,要不是被母亲发现了,只怕父亲还被蒙在鼓里。
长宁侯府的水哪里有那么好趟的,张佳恨极了,庶妹的事情到底没有瞒住,只是没有弄得大街小巷都知道而已,偏偏就是这样,她的亲事还是受到影响。男方没有跟她家交换庚帖,而是说亲事不作数了。
林婉清看了一眼张佳,对方是长宁侯府的亲戚,只不过她在长宁侯府时没有跟对方打过交到,谁让她不得宠。
“这时候还没有莲子,要是有莲子才好。”安平郡主走到林婉清身边,无视张佳,她不是特别喜欢张佳这一类的人。
张佳见此,没有开口,而是退到一边。她本就是一个善于钻营的人,当初又是被家人当作宫妃培养的,说到底,她更注重人际交往能给她带来的利益。她这样的想法没什么大错,大多数世家女子都是这么培养出来的,只不过有人不喜欢罢了。别人不喜欢,那她也没必要往前凑。
“要我说,等莲花都开得差不多了,有了莲子,再叫来才好。”安平郡主笑道。
“别人要作画的。”林婉清道,“还有作诗,抚琴,得有意境些。”
“摄政王府的石头花惟妙惟肖,也有意境。”安平郡主可是听说了,摄政王在府上弄了雕刻的石头花,即使摄政王妃闻不得那些花的花香,也能瞧见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