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柯嘘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回去再说。”

回到公寓，郭蓉蓉帮林柯把行李拿到二楼，下楼时对林秉然说，“姐，郑老那边来电话。”

林秉然和林柯对视一眼，林秉然说，“让他联系导演和投资，我们再考虑一下。”

林柯眼珠子滴溜溜的转，问林秉然，“你要拍？”

“不是某人想拍？”林秉然反问。

林柯用力抻平嘴角，“但是我没档期。”

林秉然便说：“从筹拍到进组至少要半年。”

林柯转头看着摄像头后的路涂，“你帮我看看。”

路涂换鞋准备离开，一脸懵逼的问：“什么？什么？”

林柯说：“我看了个电影剧本，一会发你邮箱，你帮我排一下档期，尽量靠前一点。”

路涂：“什么戏？”

林柯简单说了一下郑渠的情况。

路涂嘴角抽搐，“三无的项目，你认真的？”

林柯：“我想过了，我和林秉然一起拍，综艺在播我又正当红，不至于拉不到投资，自己带资进组再填一部分空缺，主要是导演不好找，你觉得可以请谁？”

郑渠这个戏，要是找到别人肯定是不能拍的，林柯这种红人，肯定不会考虑没有导演的剧本。

路涂一头官司，“郝老板会同意？”

林柯：“软磨硬泡，大不了吵一架。”

路涂想劝劝，转眼想到马上要给林柯谈的代言噤了声，上了这个综艺，林柯代言冠名接到手软，艺人能赚钱就有底气，而且红气养人，林柯已经不是刚出社会的小白花了，估计劝也没用。

郭蓉蓉说：“我去联系几个合作过的导演。”

林秉然便道：“让郑渠去，让他去找编剧和导演，他不能什么都不做。导演是最难找的，班底也要可靠，编剧最好是有这种类型片的代表作，蓉蓉把剧本发给小路看。”

林柯看着林秉然，手指抠了抠裤缝，“万一赔本……”

“没事，”林秉然说，“我也想试试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拍戏。”

林柯高兴的点头，她还能再次和林秉然合作，太好了！

路涂：“我和蓉蓉先去隔壁了，整理好名单给你们看。”

林柯把两人送出门，回楼上整理房间。

林秉然的公寓过年之后添置了新家具，玄关有了和林秉然成对的拖鞋，二楼阳台放了一张和林柯公寓里模样相似的新摇椅。

林柯住的客房换了新的床单被罩，墙纸被装潢了成新绿色，像四月枝头上新生的嫩芽。

摄像头的安置范围只在一楼，林柯便在二楼多逗了一下。

林柯去厕所，浴室和梳妆台的洗漱用品都被换成了成对的，颜色是淡绿，中间印着一粒青梅或者一片茶叶。

一楼楼梯口原来摆放着的，用来装点的矮茶树换成了一颗青梅树的树苗。如果树苗能长大，它会从一楼长到二楼。

林柯洗完手出来，林秉然正蹲在冰箱面前整理零食柜。

林柯蹑手蹑脚的悄悄靠近，越过林秉然肩头看到了一层的冰淇淋，几乎囊括了所有林柯喜欢的品牌和口味，将冰箱塞得满满当当的。

“你什么时候买的？”林柯两只手环上林秉然的脖子，“这么多，我要是发胖变丑胆固醇三高了怎么办？”

林秉然转身，搂着林柯的腰往后一靠碰上冰箱门，“还能怎么样？星星月亮伺候着，希望你少吃一点了。”

林柯眨眼：“这么多，吃完要很久吧？”

林秉然便说：“那你呆久一点，吃完了我又给你买，买一辈子。”

林柯心跳加快，咚咚咚的声音快要震破耳膜，“你——”

林秉然捏着林柯的下巴，唇在林柯的唇上印了一下，说：“要不要搬过来？”

林柯差点就答应了，“要同居了吗？”

林秉然蹭蹭她的鬓角，“综艺拍完你就要进组拍戏，我不想独守空房。”

“那我——”林柯说拖长尾音，“还要考虑一下。”

林柯嘿嘿一笑，放开林秉然转身准备跑，林秉然捏着她的手腕，把林柯拽得一把抵在冰箱上，吻了上去。

一吻结束，林秉然抵得很用力，分开林柯的膝盖把本架在冰箱上，低声问：“考虑什么？”

林柯被亲得呼吸急促，“我觉得……”

林秉然又吻了上来，撬开门户，循着林柯的敏感处搅乱一池春水，良久她分开，亲的林柯呼吸凌乱，自己也脚软。

“你觉得什么？”林秉然问。

林柯眼眶微红，探舌舔了舔湿润的唇。

林秉然的目光跟着她的东西移动，不等林柯说话，又吻了上去。

林柯几乎站不稳，脱力的攥着林秉然的衣服，把林秉然的衣服拽到变形，“我……”

林秉然压着林柯，胸前的柔软和她抵着，急喘时胸膛起伏跌宕，“你说。”

林柯咽了咽唾沫，“我不。”

林秉然眸光一暗，捉着她又吻。

林柯被亲到意识模糊，“摄像头……”

林秉然抬眸，目光直指厨房角落的那种摄像头。

摄像头：“……”

摄像头一早就挪开了机身，路涂在机房里蹲着监控，随时监控着林秉然和林柯可能被点燃火线的独处空间。

当吻蔓延到脖颈，林柯的信息素已经快失控了，月底是她和林秉然的发情期，两个人对对方的信息素日趋敏感，有时候只是稍稍的触碰，或是一个对视就想去滚床单。

林柯：“我……”

林秉然咬了一下林柯的唇，软声说：“考虑什么？”

林柯抿唇，脸色渲红的低着头，“我……”

林秉然伸手捏着林柯的后颈，指腹在她的性腺处摩挲，“干嘛？”

林柯：“……你怎么不亲了？”

林秉然：“又想我亲了？”

林柯：“……”

林柯故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我去楼上，我，我，我去换个衣服。”

林秉然：“你换什么衣服？我帮你找。”

林柯面红耳赤，欲盖弥彰道：“你等等再来！过十分钟上来！”

林秉然抿着梨涡，神情严肃脸色微红的正色说：“好。”

林柯走到楼梯口，折返回客厅，从随身拿着的小包里摸出一支管状物，埋头冲回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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