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双白委屈:“干嘛呀?”
喻若然擦了擦唇角的水渍,面无表情的抬腿上楼。
“我一向这样,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不服憋着。”
隐隐嗅到一股醋意,舒双白失笑,连忙追上。
“是是是,我努努力,后背也长双眼睛,以后一有人靠近我就躲开,行吗?”
唇角有被逗笑的痕迹,喻若然很快藏起,故作嫌弃。
“你都被她染上味道了。”
有洁癖的Oga格外敏感。
舒双白怎么闻也就一股浓郁的柑橘调,无可奈何的宠溺。
“离晚会还有一段时间,我去找工作人员帮忙换一件衣服,可以了吗?”
“嗯。”
目送她离去,喻若然眼神渐冷,夹杂着寒气送到不远处跟上来的一道身影。
收到她的目光,卫新雪毫不畏惧的回以一个不进眼底的笑容,讽刺愈甚。
是挑衅了。
趁着没有工作人员在附近,卫新雪端着杯白水走近她。
“我说,你是把舒双白当什么了?想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一不高兴就甩脸色?你是谈恋爱呢,还是养宠物呢?”
“你说什么?”
不可抑制的皱了皱眉,喻若然一时间竟没掩住神色的变化。
卫新雪半遮着嘴,嘲笑出声。
“被我说中了?你倒是很会装腔作势嘛。以前被舒双白包养着让你不舒服了,所以现在想都还给她对不对?亏她对你这么好,你这心,黑的吗?”
指甲深陷肌肤,喻若然冷着脸靠近她一步,距离被大大缩短,气场更强了些。
“不要乱说话,否则……”
不言而喻。
卫新雪像是没听见一般,“你说,如果舒双白知道某些事都是你自导自演的话,还会对你这么好吗?再如果,她要是知道,舒家的生意,你也有插手的话,会不会觉得你特别可怕?”
寒气一点点侵袭,仿佛连缓慢跳动的心脏都是冷的,喻若然微微屏气,将指尖的凉意藏进了掌心。
“第一,我从来没有自导自演过,你要怎么说,那是你的事。第二,舒家的生意还轮不到我插手,你硬要强塞给我的话,我只能让你闭嘴了。”
“别这么不近人情嘛。”
卫新雪冲着她眨了眨眼睛。
“刚刚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舒双白什么都没查到,一定会想办法再找机会的,以她的人脉查起来是费劲了些,你还有机会毁尸灭迹。不过……你要怎么谢我?”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转身进了化妆间,喻若然倚靠在门背上,不自然的紧张引起不断加速的心跳,激的她连呼吸都困难了几分。
等候许久的梁宜及时扶住她。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
喻若然弯了背脊,“你帮我查查,我妈是不是插手了舒茨杨的生意。”
梁宜不解,“舒茨杨?他不是商界大鳄吗?你母亲要是做点投资什么的话,很正常吧?”
“不对。”
喘着粗气,喻若然肯定的摇了摇头。
“我离家太久了,她肯定有事瞒着我,舒茨杨的生意要是那么简单,舒双白不会起疑心的,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查出来!”
门口,卫新雪懒懒散散的靠着柱子,悠闲的发出一行字。
【按照你的吩咐办了,不过你确定喻若然知情吗?我看她的样子也是迷迷糊糊的。】
那端只回了几个字。
【你管好自己。】
绚丽的布景倾泻,喻若然一袭雪白长裙,优雅的像是从童话走出的公主,一步一步,踩在了舒双白的心尖。
她没学过跳舞,舞蹈动作也很简单,偏偏将知性、慵懒和风情发挥的淋漓尽致。
舒双白漫步走出,缱绻的嗓音歌唱着《陷阱》,一边,抬手迎接她的公主。
十指相扣的一瞬间,台下掌声沸腾。
长裙飞舞,喻若然勾了一抹灿烂的笑容,璀璨如星辰。
舒双白几近痴迷。
一首《陷阱》在两人的互望中结束,甜蜜不减。
舒双白很少唱情歌,也从未这般深陷过。
她想,哪怕是再写出一首,也再比不过了。
随着歌曲的余韵,喻若然突然接过她手中的话筒。
她叫她,“舒双白?”
“嗯?”
不明所以的回应,舒双白不忘牵紧她的手。
喻若然发笑,“你会永远对我好吗?”
一时间,舞台上下的众人像是不存在了一般,舒双白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有规律的,为喻若然加速着。
她说,“我会。”
作者有话要说:甜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