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的时候,在公司加班的岑意言收到了来自宗元嘉的“求助”电话:
“喂,言言,别的小朋友都被家长接走了,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啊?”
岑意言被这语气可爱到了,回道:“行吧,我就勉强顺路带一下你。”
宗元嘉今天白天跟她说过,自己晚上要参加一个饭局,可能会不得不喝酒,如果醉了希望岑意言把他从餐厅捞回家。
岑意言当时就纳闷了:“你和刘长庆红的白的黄的混着拼酒、把他喝进医院的时候,倒没见你有多醉;怎么上次和秦辞吃饭、还有这次就娇贵起来了呢?”
“你的酒量难道还是弹性变化着的吗?”
宗元嘉被一噎,诚恳道:“可能我上次护妻心切,激发了我身体的最大潜能。”
岑意言嫌弃:“谁是你的妻啊?”
宗元嘉:“未来的妻,嘿嘿嘿。”
“你怎么没喝酒呢就醉了。”
岑意言想起他说的“未来的妻”,笑了一下,在电话里说道:“等我十五分钟。”
然后拿着手机钥匙就出了门,叫了在楼下等候室的司机小刘。
到了餐厅,就看见宗元嘉站在门口石阶上,傻傻愣愣的,正发着呆,看见岑意言来了,脸上立刻扬起笑来,眼睛里亮亮的,闪着光,像是装了整片星河。
岑意言对他这样的笑容最没辙。
此时宗元嘉有些醉意上头,脚步踉跄。
见岑意言一走进,便直接黏在了她身上,用手微微环住她的肩背,略显亲昵。
两个人跟套娃似的,黏黏糊糊。
岑意言只能哄着他,将人带上了车。
司机小刘一回生二回熟,照例升上了挡板。
岑意言:……
宗元嘉这回可不像上回那么老实,磨磨蹭蹭地抱着岑意言的腰,把头埋在她的颈侧,散落的碎发蹭得人直痒痒。
静谧而又狭小的车厢里,很容易滋生出暧昧。
岑意言被蹭的脖颈和锁骨处痒得不行,按着他的肩膀想推开他,就听见人在自己耳边小声哼唧:“言言,我好难受。”
她心里一软,手上霎时就松了力气:“活该。”
“呜呜。”
岑意言心里酸酸的,叹了口气:“哪里难受?”
宗元嘉把她搁在自己肩上的手捉下来,放到自己的胃部:“胃难受……”
他外套敞着,里头就一件衬衣,岑意言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清晰地感知到了肌理分明的腹肌,触感滚烫,极具力量。
岑意言:!腹肌!那张照片里欲得不行的腹肌!
她脸微微红了,想缩回去却被宗元嘉强硬地按着,还顺时针360度地揉动。
于是她顺水推舟心安理得地继续“被迫”摸着。
害羞,但使劲摸jpg
不得不说,触感真是好到爆!
力量、热度、肌理,都绝了!
它们像是细微的电流,激起指尖所有神经元的战栗与兴奋,愉悦与惊叹顺着指尖和肆意奔涌的血液传导到心尖,大脑,让岑意言心脏失序,脸红耳热。
车内的温度都仿佛在逐渐攀升。
林副官麻木地报送着最新数据:
【元帅精神波动较大,外部医疗干预成功,精神领域治疗进度5/100】
自家元帅,老色批了。
岑意言一边揉着一边看着靠在椅背上的人。
此时他因为略有不适,蹙着眉,抿着唇,突起的喉结时不时滚动一下,性感得不行。
外头微黄的灯光随着汽车的行驶,从凸起的喉结处吻向他的脸庞、眉眼,显得他整个人温柔而又性感。
外头的嘈杂与鸣笛声都在这样的画面里渐渐淡去,
岑意言不得不承认,这个男生,每一处都长在自己的审美点上,让她难以明哲保身。
她仗着对方醉酒,恶狠狠地小声道:“醉着也敢让我对你动手动脚,也不怕自己又又失心。”
宗元嘉在心里回道:“呵,有贼心没贼胆,有种你上啊!”
他早就看透了,言言就是这样,平日里看着像个老色批,其实纯情地像个小白兔,一到实际操作环节比谁都怂。
车子缓缓驶入了小区,停在宗元嘉住处楼下,岑意言抽回手,轻轻推了推闭目养神的人:“能自己上去吗?”
“可以吧。”宗元嘉装作头疼的样子,东倒西歪地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