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女子,脸已经不成人样,相当的凄惨。
“翟天罡,你不许伤害她,有种的冲我来。”
张刀双膝一弯,正要下跪时,吐着血的女人大吼道“张刀,你不能跪。
你若跪下,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贱人、贱人。”
怒发冲冠的翟天罡连续跺了几脚,急得张刀快要吐血的痛苦。
“张刀,别人都当你是奴隶,可我没有。
与你相爱,我不后悔。
你不能跪,你若跪了,你的奴隶身份就永远洗不清了。”
“啊,翟天罡,你放开她,你放开她。”
女子的尊重,反而成了击溃张刀的导火索。
噗通一声,张刀双膝跪地。
“哈哈,哈哈哈,二十年,整整二十年。
以前有秦家压着,翟某有怨不敢发。
今日,翟某要一血二十年所受的耻辱,给我剁了他。”
二十年的忍耐,足以将一个人逼疯。
忍耐有多大,报复就会有强。
一名保镖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功,提着刀子就往张刀身上招呼。
刀锋都到脖子上了,张刀居然还没有躲避。
凌非寒脸色变了变,如果自己不插手,张刀必死无疑。
一个闪身而出,一掌击飞了保镖,救张刀于刀锋之下。
翟天罡脸色一变:“凌非寒,翟某还未跟你算我儿子的血债,你竟敢插手翟某的事?”
“翟天罡,张刀和你老婆的事在你们婚前,你不应该迁怒于他。
况且,身为男人如此羞辱自己的妻子,你不配做男人。”
“住口,翟某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劝你最好不要插手。
御龙是你所害,翟某不为他报仇,你应该懂得进退。”
这句话反而提醒了凌非寒,天下父母,有几个会不为孩子报仇?
他可不相信,翟天罡会超乎天下父母的理智,无视丧子之痛。
“张刀是凌某的朋友,我不会坐视你伤害他。”
凌非寒思前想后,张刀他保定了。
如果翟天罡以光明的手断复仇,他或许懒得管。
但借女人胁迫,他绝不答应。
跪着的张刀眼神一黯,心里却涌现从所未有的温暖。
从小进入秦家,即便有二小姐的相爱,即便成为秦阳宇的心腹,奴隶的烙印,却始终背负于身,从未得到应有的尊重。
朋友两字,已经够了。
“好好好,翟某本以为你是识相之人。
既然你如此不识趣,翟某就将你们一网打尽,雪耻报仇。”
凌非寒轻蔑的冷笑一声,指着严阵以待的保镖转了一圈:“就凭他们吗?
秦家我说灭就灭,你翟家,又够格吗?”
翟天罡的怒火更上一层楼,不怒反笑:“哈哈,不愧是凌非寒,果然够猖狂。
凌非寒,翟某给你一次机会,跪下请罪,翟某给你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