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他已经犯了刘少的忌讳。
从凌非寒进来起,刘少的每一个举动,都如天上的天神一样,藐视帮蝼蚁。
刘世杰忘了自己的身份,对钟老说三道四,当然犯了他的忌讳。
刘少嘴角一抿,没有任何生机的眼神不过是随意一瞟了一眼,一股森然的寒意,刘世杰脸色大变,吓得连退几步,不敢再大放厥词。
凌非寒目光一冷:“老家伙,我已经说过了,你该退休了。
七老八十还出来嘚瑟,小心有来无回。”
“放肆!”
钟老已经止不住森然的杀气,咆哮声刚落,凌非寒就紧接着怼道“你们才放肆,大老远的跑洛城来,为难老子的女人。
你们若是活腻了,老子送你们上路就是。”
口口声声老子的女人,指的谁,自然不言而喻。
虽然话语粗鄙,但林萱却目光复杂的盯着他。
“你口口声声要退婚,又口口声声称我是你的女人。
凌非寒,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上天派来游戏人间的神吗?”
是凌非寒,费尽心机解开她父母惨死的真相。
也是凌非寒凭一己之力挡在她面前,做她的保护神。
林萱不知是该感动还是心酸,哪个女孩子没有自己的王子梦,可哪个女孩子,又会对整天嚷嚷着要退婚的王子而欢喜。
凌非寒不是王子,他是活生生的现实人。
他忽远忽近,呼冷呼热,无人知道,他的内心世界有什么,又喜欢着什么。
从凌非寒拿着婚书闯进她办公室那一刻起,他为支票所辱,却又不时的掉进钱眼中。
一个人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两相极端的双重人格。
林萱,不懂!
“好好好,老朽纵横天下数十年,狂妄的面轻人见过不少。
但如你般不知天高地厚的,还是前所未见。”
“哈哈,那个,你姓刘?
算了,懒得去想那些复杂的称呼。
若是我把他打死了,你会伤心否?”
看似善意的疑问,却是充满了无尽的羞辱。
京城来的刘少羞辱的目光一闪,森然的冷漠一扬,不说一字,要凌非寒碎尸万段的杀机却不加掩饰。
“混账,老朽毙了你!”
钟老气得七窍生烟,双脚一跺,几乎是顺移的速度出现在凌非寒眼前。
人刚至,双腿前后一严,双掌冒着森森寒气抓向凌非寒双腿。
凌非寒脸色微变,迅速连退几步。
可,钟老却得理不饶人,虽然半蹲着,速度却一点都不慢,连续的强攻凌非寒小腿。
小腿,乃全身最不好防御的地方。
钟老果然都刁毒。
凌非寒不但要防备着他的便招,还要护着林萱,防止他恼羞成怒,对林萱下手。
林萱的双腿早已经离开地面,整个人都挂在凌非寒身上。
盯着他的侧脸,森然而严肃的表情,却帅到了极致。
即便不是花痴的林萱,也不由得被深深吸引,陶醉其中。
一退再退,总要有个极限!
快退到大厅门口时,钟老终于疲态,虽说虎虎生风攻击还在继续,但,凌非寒已经找到了他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