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主,她是你的亲生女儿?”
狱卒吼漏了嘴,差点把刘飞龙给气死。
“大胆,本府的女儿无权无职,如何进得了监牢。
此小姐非彼小姐,懂?”
刘飞龙不愧是府主,脑袋瓜子转得极快!
狱卒们急着将刘诗雨送往医院,刘诗雨的保镖跟随在后,刘飞龙刚追出门,就被一帮他亲自请来的记者给围住。
“刘府主,这就是你要让我们看得丑闻?
丑闻的确看到了,不知刘府主可有解释的?”
“每个城市的一号监牢都由府主亲自负责,这个女人是怎么进入的牢房,又是如何中了明令禁止的阴阳合和散,请府主务必解释清楚。”
“刘府主,我们看到的一切,必将如实报道。
刘府主必须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如没有合理的解释,只怕府主无法自圆其说吧。”
刘飞龙被堵住在门口,脸都发绿了,咬牙切齿的不发一言,脸上横肉都在抖动。
牢房里,凌非寒后背贴着天花板,仅靠双掌扣走冷气出风口。
能见到一府之主如此吃瘪,可是相当难得。
讥讽的扬起一道冷笑后,身子轻飘飘的落到地上。
“记者的疑惑合情合理,府主大人若是不解释清楚,只怕三年风评这一关,府主大人难过喽。”
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记者们的照相机立即对准了凌非寒,咔嚓咔嚓的闪光灯中,凌非非寒但不惧,反而摆出几个耍酷的造型。
“凌非寒!”
刘飞龙脸色骇然,这世界怎么了,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说有就有。
难不成,这世界的科学已经发展到连他都跟不上节奏的地步?
“哟,府主大人,多谢那些加了料的酒菜,否则我也看不到这出好戏,哈哈。”
刘飞龙一双阴毒的眼睛恨不得将凌非寒碎尸万段,见他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七窍生烟,怒不可遏。
“诸位记者,他就是此间的死囚。
你们要的答案,他能给你们。”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刘飞龙肺都气炸了,后果是要考虑的,弄死凌非寒,也是迫不及待的。
“凌先生,作为死囚,你却能招来小姐。
请你说明,这里面是否有不正当的交易?”
不愧是京城来的记者,不但言语犀利,还直指要害。
所有记者都特写着凌非寒的面部表情,死囚,不应该是对下场绝望,亦或是对所犯罪行而愧疚、懊悔?
凌非寒可没有,他哪点像死囚,倒像是这座监牢的主人。
“回答问题可以,但你们可得把我拍帅气一点。
不,本人本来就很帅!”
噗!
一帮记者都是女性,又是京城而来,见过的大世面自从不用说。
即便如此,也被凌非寒搞得一脸懵逼,嘴角一抽。
刘飞龙也噗了一口,凌非寒越是淡定、越是自信,他就越加愤怒。
那双通红的眸子,眼看又要病情加重,开始出血了。
正当他阴毒的目光锁定凌非寒那双六亲不认的眼神时,见他目光闪过的冷笑,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只见凌非寒冷笑之后,突然一脸的愤慨,如同被夺走了清白的女子一样,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