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这里是哪,我只知道我爸死了,因你父子而死。
府主,我妈说了,凌非寒不死,我爸一日不葬,城主府外的记者,也一日不散。”
张少华不可小觑啊,居然敢威胁刘飞龙,这份胆魄,比他爸张庸禄强多了。
刘飞龙阴毒的眼神一闪,半晌才森然道“你在威胁本府?”
“不敢,我只是要为死去的至亲讨回一个公道。
府主,相信你也知道我妈的工作,她可不是霍白,你想解职就能解职的。”
“你……”
刘飞龙被气得血压飙升,若问洛城还有那个部门他这个府主管不了,便是媒体。
而李芸,刚好是媒体界的一把手,任何新闻工作、从事者,都再她的管理之下。
李芸的职权不高,但一声令下,全城的记者都要听令行事。
刘飞龙阴毒着脸色,若是平时,他自认不惧,大不了,想个办法换个人上去就是。
可眼下,三年风评的关键时期,在他的连任目标下,所有事都要让步。
否则,他对凌非寒也不会只囚不杀!
担忧凌非寒是京城某个大人物的儿子是其一,其二,就是霍家的能量他不得不忌惮。
虽然解除了霍白的职位,但霍家还在。
只要凌非寒一日不死,就等于捏着一张底牌,逼霍家不敢败坏他的名声。
否则,霍白绝不会坐视孙女婿被害。
一旦霍白发飙,以他再市民心中的地位,三年风评,绝过不了关。
可他千防万防,却防漏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掌握着舆论这件大杀气的女人。
自古以来,得舆论着无往不利、战无不胜,他怎么不忌惮。
“贤侄啊,先坐下,刘叔恨不得将凌非寒挫骨扬灰,但你可知,他为何还能活到现在。”
强势不成,刘飞龙为了连任大局,不得不打起亲情牌。
对于一府之主,这种转变轻而易举,毫无唐突。
张少华其实心里也忐忑不安,李芸教他的些话,都是掉脑袋的,怎么不怕。
可刘飞龙居然真的示弱了,他才猛然惊觉,原来老妈待带清水衙门半生时光,掌握的能量是这么可怕。
刘飞龙示弱,让他底气爆棚,有依仗,说话自然硬。
“刘叔,我们孤儿寡母不是要为难刘叔,只是凌非寒欺人太甚,丧尽天良,人命,岂能让他随意收割。”
“当然,法治社会,岂能任由宵小胡作非为。
刘叔正要跟你说,世杰还有几天就返回了。
世杰返回,本府必给张兄的亡灵一个交代。”
能示弱到这一步,堂堂府主,可谓是将大丈夫能屈能伸运用到了极致。
“刘少离开洛城,不会避难去了吧?”
羞辱,话虽不长,羞辱性却一点都不少。
刘飞龙阴毒的眼神一闪即逝,却轻叹道“贤侄,有人透露,凌非寒乃京城某位大人物的儿子。
你想想,如果此时做掉凌非寒,刘叔肯定是在劫难逃,但张家呢?”
“京城大人物的儿子?”
张少华大惊失色,他还没蠢到京城大人物这几个字代表着什么含义都不知道。
凡是与京城扯上关系者,绝无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