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四起,春末的风拂过院子,辰光温柔,散落在静寂的屋子里。
燕老夫人和燕氏讲经结束以后,听到小丫鬟来报今日之事后,燕老夫人大发雷霆,让人去查这件事。
燕氏差点昏厥过去,强撑着精神去看了宝儿,看见陆啟宗一直守在宝儿身边,心里缓过来了不少,她看着脸色苍白的宝儿,心如刀割,都怪她,今日没跟着宝儿。
陆啟宗看着燕氏过来,点了点头打过招呼就走了。今晚的事情还未结束,好戏才刚刚开始。
且说那郑博文将表妹送回住的屋子里,听得表妹梨花带雨的一番哭诉,心里已经软成一摊春水了,加上江诗敏今日穿的古纹双蝶云形千纱裙,一浸了水,曼妙的腰身若隐若现,又见她泪痕点点,眼角生晕,着实惹人心疼。
郑博文看着眼前的百媚千娇的表妹,心中一荡,浑身的热气都冲向了下身的某个地方,更甚的是江诗敏嘤咛了一声,似乎是觉得燥热,便扯了扯衣襟。
郑博文直勾勾地盯着怀里的表妹,正好能看到云纱内若隐若现的白团,郑博文只觉得鼻子一热,用手一擦,竟流出了殷红的鼻血,心想果然是太热了。
“表哥,我好热。”少女莺啼婉转,纤纤玉手抚着郑博文的胸口。那郑博文只觉得有一股气血只往大脑冲去,瞬间失了理智,赤红着眼,将江诗敏放在床上后,去了衣衫覆了上去。
屋内春光乍泄,矮桌上的三足香炉袅着白烟,地面的裙衫落了一地,架子床咯吱咯吱发出了羞人的声响,夹着少年的低吼和少女的娇喘,此起彼伏。
韩青面无表情听着屋内的动静,心道:这郑博文果然是初试,真强。
他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将郑博文打晕了,又废了右手后,将人扔在了后山,只是他有些奇怪,刚才那屋里燃得香,竟然是合欢同心散!
这是谁下的药,难道是主子吗?韩青满心疑惑复命去了。
此日清晨,寺庙里的小和尚上山打水,就看到了浑身透着暧昧气息的郑博文躺在草丛内,着实吓了一跳,忙将人唤醒,分了一件外衫给他。
然而郑博文被冻了一日,意识有些模糊,傻愣愣地正要接过衣服时,才发现右手使不上力来,他起初以为是冻着了,最后小和尚说了一句:“阿弥陀佛,施主右手不便,让我来帮你吧。”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被废掉了,可明明昨日他还和表妹在一起,今日怎地躺在这山里,怀着重重疑问,在小和尚的帮助下穿了衣服,匆匆忙忙回到住处。
且说江诗敏一早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表哥的房里,且全身酸痛,看着床单的一抹嫣红,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何事,内心又气又羞。
若不是昨日被宝儿的丫鬟坏了好事,今早躺在这的应当是宝儿那个贱人!她内心深处涌出恨意,无助地哭了半晌就穿着裙衫偷偷跑回自己的屋子里了,这一幕好巧不巧被燕老夫人带来的婆子看到了,心道不妙,急忙去找燕老夫人。
宝儿安睡了一夜,她躺在被窝里,半边脸埋在枕头上,一头黑发蒸腾着热气,女孩白嫩的脸上晕着粉红,睁着清澈如水的双眼看向窗子,能看见清晨的天空,是漂亮的玫瑰色,隐隐地透着蓝光,几颗碎星尚未隐匿,半弯清月画在天上,天还未明。
她想着昨日长生池旁的那件事,脑海里又闪过了昨夜的梦里表姐狰狞可怕的脸,她知道表姐也是厌恶着她的,只是没想到,江诗敏这么快就耐不住了。
她现在能清晰记得表姐落水时惊恐的脸,还有郑博文果断的一跃,若不是雨音在一旁,她又会如同梦中一般,嫁给郑博文,然后被休弃。
不知道,昨日的合欢同心散效果如何呢,郑博文和江诗敏应当是喜欢极了吧。
只不过真可惜,用掉了最后一份同心合欢散,宝儿能懂得这些,还是江诗敏的功劳,她竟然拿着这东西来糊弄自己,是糖粉!
宝儿心里对家人有了新的定义,孩提时代的美好已经回不去了,表姐和她只剩下算计和冲突,她不能一味依靠着其他人。
既然蛇虫耐不住爬出洞了,她也只好小心应变着了。
这厢宝儿自顾自想着,那边燕老夫人已经知道了昨日的落水事件,在加上刚才的婆子来报,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怎么回事。燕氏昨日守了宝儿一夜,刚回到屋子不久,就被燕老夫人叫到了住处,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她杀了江诗敏和郑博文的心都有了。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往江诗敏的住处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敏感片段,脸红心跳啊,为难我这只单身狗!
小剧场:
陆大佬:小宝儿,我也要亲亲,要抱抱。
宝儿:先生,这……白天不好。
陆大佬:这样就是黑夜了。(果断伸手捂住宝儿眼睛)
宝儿:不……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