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贱贱的跟刘翊雪说道:“我最不想要的,就是我那个傲娇女上司,后来,她成了我老婆。我释晓仁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怎么就让她给缠上了呢?”
刘翊雪眼睛一眯,却没有大发雷霆,而是换了种方式说道:“唉,我就知道,你当时追我只是一时兴起。现在你事业有成,而且又是华夏前十的军工厂未来的接班人。身边也不缺女人了,所以你早就烦我了,只不过一直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那我还是知趣点吧,我就不等你赶我走了,我自己走。你直接挑个头,把车开我家去吧。”
“刘翊雪,我发现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开不起玩笑了?怎么动不动就要回娘家?我告诉你,你这回要是真敢回去,我都不带去求你回来的你信不?”
“哎呀我,我还真不信。有本事你现在就送我回家!”
“我的意思是,我压根就不会让你回娘家。”
刘翊雪白了我一眼嗔道:“毛病!让你再说我坏话!”
随后,刘翊雪又跟我说了说她这次去韩国的事情。她新谈下来了一家当地的地接社,说是在提成上,给我们组团社有更大的空间。虽然我在旅行社没呆几个月,但是这些最起码的我还是知道的。
这回,我成了倾听者,倾听着刘翊雪最近在韩国的见闻。不论我是否真的感兴趣,也不论我是否能听懂,我在思想上和嘴上都在尽力的跟刘翊雪进行着互动。
其实一段健康的感情就是这样,两个人之间,总得一个负责说,有一个负责听的。而这两种角色,两个人都需要轮着扮演。不能只是一个人一味的去说,另一个人只负责倾听。那么慢慢的,这种关系就失衡了,这个一直习惯诉说的人就会把这个习惯了倾听的人当成了自己的出气筒。
这样的感情,早晚得玩完。
说着说着,刘翊雪又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她嘀咕道:“说到这旅行社,已经快一年了。”
“快一年了?什么快一年了?我好像是去年七月份就去上班了吧?这不是一年多了?”
刘翊雪嗔道:“切,谁还记得你什么时候去的旅行社?我说的一年,是分社交到夜姐的手里已经快一年了。还记得那天我让夜姐签下的那个协议吗?北方旅行社的分社,就快要交到夜姐的手里了。”
我刮了下刘翊雪的小鼻子,问道:“怎么了?舍不得了啊?”
“说什么呢你?什么舍得舍不得的。大家都是一家人,都是骆家的人。”刘翊雪语气中有些江湖的说道。而我这个渣男,却倍感欣慰的笑了出来。
曾经我以为,我的人生中充满了不幸,我觉得这个世界就是欠我的。可是在这一年多的经历当中,我才知道,是我欠了这个世界太多。
因为大雾的原因,飞机整整晚点两个小时才起飞。水月熙和钱叔赶回水家的别墅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而水文早就吩咐好家里的厨子,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给她的女儿接风洗尘。
水月熙跟我之间的事情,老钱已经在前两天的电话里,跟水文说了个大概。
而水文再电话中对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是这么评价的——因祸得福。
所谓祸,自然是他们眼中我杀了佟倩一事;至于福,则是水月熙找到了一个新的精神依托,最重要的是她还打算回到帝都,接受相亲了。
对于水文来说,比水月熙的幸福更重要的,那就是水月熙的命了。当水月熙继承了巨额的遗产以后,水文首当其冲最关心的,就是水月熙的生命安全了。别说水云聪母子会对水月熙怎么样,就说那些个帝都有头有脸的当官的,能轻易看水月熙平平安安的拿到这些钱吗?
有人曾经这么评价华夏的有钱人,说的是那些真正的,家底有几亿、几十亿甚至是几百亿的有钱人——所谓有钱人,就是华夏那些政客的钱袋子。不查你,不代表你没事儿。只要查你,不管有没有事,你都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