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间溢出一股血腥,眼底,翻腾着波涛似海的欲望。
他拳头紧握,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中。
痛苦地呻吟,这药力远比他想象中要利害得多,他坚持不住了。
忽然,男人向简沫扑了过来,像一头饥饿至极的狼,沉重地压到了她的身上。
狂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突然压过来的男人身上滚烫得要命,简沫惊魂未定,又入狼口,简沫拼了命想推开他,但男人的力气太大,身体每一处地方仿佛都是肌肉,精壮扎实得很,她挣不开他。
“放开我!放开我!”简沫大叫,将希望放在前座的司机身上。
“玄铁,下车!”身上的男人声音压抑到了极点,不能自己地吼。
车子瞬间急刹停下,玄铁立马下车。
简沫趁着这个机会,抓住车门扶把想要打开,腰身却被一只大手紧紧一握,将她整个人抓了过去,牢牢地禁锢在他的身下。
车门紧锁,简沫失去了唯一一个逃脱的机会。
……
简沫已经不记得这几个小时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生平的第一次,她被这个禽兽一般的男人,弄得死去活来,她拼命地哭喊,拼命地挣扎,可是换来的,却是他一次又一次残暴粗鲁的蹂躏。
比死还要难受的侮辱。
奢华的迈巴赫停在高速公路的路边,夜星寂寞地闪烁,似女人的眼泪,盈盈闪闪,惹人怜惜。
简沫安静地蜷缩在一角,像可怜的小猫,瑟瑟发着抖。
她强忍着眼泪,紧握着粉拳,余光中,身边的男人,已经优雅地穿起他的衣服,打理得整洁、干净,人模人样,仿佛刚刚在车里对她进行施暴,野狼一样的男人并不是他本人。
男人斜睨车上被他撕得凌乱一地的属于她的衣服,俊眉蹙了蹙。
该处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