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陆朝炎,你忘了,我们根本没有结婚……”
忽地,有只大掌擒住她下颔,某张冰凉的唇炙热地吻上她。
她惊愕地瞪大眼眸,看到的是陆朝炎黑的眼潭。
他瞪着她,冰冽的眼神,却奇异地灼人,在她震颤的心房,烧融一个洞。
他扣住她手腕,不由分说地拉她起身,圈在自己怀里。
“回家,把婚事坐实。”
他揽住她,走向了身后不远处深色的轿车。
“你疯了?”司徒敏被动地跟着他的长腿。“真的打算和我领证?”
“不止。”男人用拇指轻轻揉捏她尖俏的下巴。“你要负责给我一个家庭,当我贤慧的老婆,并且帮我生个孩子。”
司徒敏无言以对,自己这是在做梦?眼前的是陆朝炎?
她暗自掐了一下自己的指尖,很疼。
次日,天亮了,司徒敏睁开双眼,这是一间极为男性化的房间。
身边残存着男人沉重的气息,浴室门开了,男人穿着浴袍走出来。
血脉喷张的胸膛上,有一处明显的刀疤,那是初入监狱,被监狱人员用刀割伤的,提醒着她,他曾经为爸爸付出了很多。
“还疼吗?”陆朝炎走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深邃的眸光睨着司徒敏,看着女人的面色变得一片通红,嘴角的的弧度加深。
她昨天晚上是连连叫疼,所以此时很是难为情,咬着牙白他一眼。
“我很好。”她故作坚强地撑起身体。
“你是在暗示我还可以再来一次?”
啊?司徒敏怒目圆睁:“你们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的动物。”
她穿好睡袍在房间里到处找东西。
“你找什么?”
“事后药。”
陆朝炎表情不悦。“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司徒敏一怔。“你说真的?要领证?”
他低头看一眼手中腕表。“现在领证还来得及。”
天啊,司徒敏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天知道她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可是时间让她学会了绝望。
想起三年来以及最近受到的重重屈辱。她的心难以平静,凝着他。“凭什么你觉得想娶我就要嫁?过去三年,你把我司徒敏当什么?现在我又为什么要嫁给你一个将死的人,还要为你生一个继承人延续我的痛苦。”
陆朝炎眼眸一深,沉默了片刻。“阿敏,如果不是我现在处在危险中,我会强行拉你去领证。”他深吸了口气,面色一沉。“但我现在的情况,只能尊重你的选择,你可以选择答应……”
“我不答应!”该死的,说什么尊重她的选择,他总是这样自以为是。
想怎样就怎样。
这一次,她坚决不能任由陆朝炎摆布。
“你现在很不冷静,冷静下来以后再做决定。”陆朝炎不由分说地说完走进了衣帽间。
司徒敏洗漱完后,也患上了一袭黑色的丝质连衣裙,银红的唇瓣,白皙的面孔,高雅动人。出了大厅,看到站在黑色超跑旁的陆朝炎,棱角分明的侧脸沐浴在眼光中,竟然是那样沉静迷人。
“偷窥我?”陆朝炎察觉到她专注的眸光,脸颊奇异地灼热着。
她连忙调开视线。“我只是想到了我的车。”
“拖去维修了,修好之后老幺会开过来。”
那她岂不是还要在他家等着车?也罢。
“我拿到车子就离开。”
男人眸光一沉,没有回应她。
只打开了超跑车车门。“今天周末,你想去哪里?”
“应该说,你想去哪里?”司徒敏看着大开的车门,他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
陆朝炎眯起眼,看她刻意别过脸蛋,不看他,稍稍调整了下坐姿,似有些局促不安的糗样。
他微笑。很好,感到不自在的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去吃东西吧!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餐厅。”
“嗯。”她点点头,折腾了一晚上,她是真的饿地可以吃下一头牛了。
司徒敏他蓦地踩下油门,跑车闪电加速,惯性作用力令她狼狈地前倾,她轻呼一声,急忙抓住门把,稳定重心。
看来他开太快了。他放松油门,缓下车速,她惊魂甫定,抚着胸口,大大松了一口气。
他不禁嗤笑。“笑什么?”她没好气地嘟嚷。
“没什么。”他收敛笑容,专心开车,笑意却仍在眸中偷偷闪耀着。
他戴上墨镜,开着敞篷车,迎风奔驰,风吹乱了他的发,阳光暖暖地洒在他肩上,他忽然觉得心情很不错,几乎想哼歌。
“放一首音乐好吧?”她直觉地建议道。
“我只有重金属乐,你听吗?”
额,果然好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