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朝歌莞尔:“不是很明显了吗?刺杀太子的罪名,不是傅令言一平民担得起的吧。”
沈虞在心里唾骂了步朝歌一千遍卑鄙小人,无论傅令言在江湖势力多么大,他也只是一介江湖白衣,步朝歌要搞死他轻而易举。
她可不敢忘记步朝歌把他的手伸到了江湖,天下第一的剑庄就是步朝歌和江槿一手促成的。
沈虞反问步朝歌道:“那么刺杀太子最先死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步朝歌表情停滞在脸上,随即恢复那似笑非笑的模样:“是啊,刺杀我的人的确是你。”
“那为什么?”沈虞蹙眉问道。
步朝歌突然敛起了笑,他坐着,俊美如俦,却突然给了沈虞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不该问的别问,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
清越的嗓音略微暗哑,沈虞倒是挑眉,她想起关于步朝歌的剧情。
步朝歌在杀母仇人蛰伏了几十年,登上太子之位,把自家父皇的权利逐渐架空,一直韬光养晦,身边的兄弟都对他虎视眈眈。
这样的人,喜怒无常,她摸不透。
“所以不论我有什么原因,如果你在我身边当三个月的侍卫,我可以答应不动他,甚至帮他铲掉他魔教里的老鼠。”
沈虞缄默。
魔教那群心机不纯的长老她还不知道,一直想搞死傅令言父子,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父子不除掉他们,也许是不放在眼里。
他们不在意可是沈虞在意啊!
前世傅令言那么狼狈,就是步朝歌唆使剑庄的人和那些叛徒串通一气,里应外合,那次傅令言九死一生,如果没有她或许真的死了。
权衡一下利弊,其实这买卖不亏,留在步朝歌身边,除了保护他之外,自己还可以救谢殊,程琰,裴清玉。
虽然步朝歌那个理由是那么得蹩脚,让人匪夷所思,但是沈虞为什么要管这些事,她的任务只有一个,保护男主女主直到自己领盒饭。
“立字据。”
“这是我答应你的条件。”
沈虞平复一下情绪,步朝歌的骚操作让她情绪非常地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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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朝歌勾唇一笑,“立字据?好啊。”
大概是体会到这阴晴不定的主,沈虞有点不相信步朝歌会答应,改天他反悔了呢?
沈虞拿来纸和笔,抄录了两份,就跟协议书一样,签名画押。
将一份放在自己这里,另一份放在步朝歌那里。
步朝歌现在的心情非常舒畅可是又有点不爽。
舒畅是因为沈虞已经答应守在自己身边,不爽则是这件事是因为傅令言。
说实话他也有点没有把握沈虞会答应这件事,毕竟虽然他的势力伸到了江湖,但是干掉傅令言对于现在韬光养晦的他,有点不利,毕竟他的父皇和母后十分戒备着自己呢。
他赌不谙世事、冷漠拒人于一千里以外的沈虞不知道在京城里的风起云涌。
果然他赌对了,一心只有傅令言的沈虞关心则乱了。
“今晚陪本太子出去,看一场大戏。”
沈虞依旧面无表情,她道:“是。”
她紧跟着步朝歌,沈虞今天穿回了黑色劲装,敛起气息,让人注意不到她。
步朝歌的理由还是太不合理了,让她心里怪怪的,提心吊胆。
步朝歌余光瞥向身后的沈虞,倏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