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b>“白桦…,快去打菜,过来和我们一起吃!”
“好勒…!”白桦这时也饿了,刚想去打饭菜,突然发现自己的没带碗筷。
“呃…,我可能得回去先拿碗筷。”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着说道。
“不用,不用,我这有一套闲着的呢!”
“哎…,白桦,你的纱布!”这时的老陈忙着说道,说完脸色囧住了。
白桦没有注意,刚才自己在挠头的时候,竟然一不小心把纱布给碰掉了,
“啊…我的纱布…!”
“还好没有脏。”
白桦笑了笑,刚想着在把纱布粘在头上的时候,却发现老陈与其他的零工们,正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呃…我…!”
白桦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头上只是碰破了一块皮,这下子肯定是被他们发现了,不过自己还是笑嘻嘻的说道,
“呵呵…,虽然是小伤,但还是包一下的好,要不然会得破伤风的。”
所以白桦快速的把纱布按了回去。虽然样子有些滑稽,可是这些人倒是没有人会去怨他的,毕竟在这个工地里,敢和舅爷爷叫板的人他可是第一人了!
“那不是舅爷爷吗?”
这时有人惊呼着说道。
大家也是一惊,忙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只见在宿舍的位置,舅爷爷扛着一个行李卷,手里提着一个皮箱,表情非常的冷漠,没有一个过去帮他,也没有人去送送他,一副很落魄的样子,向着外边走去。
“难道说,这就是被开了吗?”
白桦竟然莫名的有些失落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做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毕竟人家也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啊。
这时在伙房里面吃饭的人,都开始小声的议论了起来,大多数人都是不敢相信的,认为舅爷爷不可能是被开了,最多也就是调离一下工作,过些日子人家又会回来。
不管是怎么样,工地上的工人们还是高兴的比较多一些,这其中就有一个人,那就是夏风,毕竟在这个工地里,老人是最难管理的,而这个舅爷爷是最为严重的,所以他走了,再以后自己的工作就更好管理了。
白桦觉得自己应该去送送他,经管这个舅爷爷刚才的时候可是想要了自己命的人。但是自己也要了人家的工作,也算是扯平了吧,毕竟在工地上混的人,也都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等一下,舅爷…!”
“来,我帮你拿皮箱。”
白桦忙着追上来,过来便要提舅爷爷的箱子。
舅爷爷回头一看是白桦,心里的怒火腾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了。
就是这小子,前天刚把夏为民弄到大库去了,今天就又害得自己今天丢了工作,什么意思?他是专门跑到这个工地上来祸害老夏家的人的吗?
“不用…!”
舅爷爷恨恨的说道。
虽然是非常气愤,但是自己已经不想出手了,毕竟刚才在料场的时候自己已经是给这小子一方木。
看着夏风的舅爷爷一步步的离着自己远去,白桦无奈的笑着挠了挠头,结果纱布又掉了下来。
去他妈的,用不上了!
老戴着也怪碍事的。
午后一部分的零工,都被派去了往大库运送方木,因为白桦先前和夏为民有过节的原因,所以让他留在工地上干些零活什么的。
“何姐…,我来拿把扳手,去到楼上做防护用。”
这时的白桦来到了工地的库房,找保管员何秋凤来拿扳手。
何秋凤三四十块钱的样子,皮肤白白的,虽然人已到了中年,但是还是像小姑娘一样梳着一头漂亮的马尾。人长得是非常的性感标志,在工地上是出了名的工地一枝花。
听工地上的工人们议论,说是何秋凤前年就和他的男人离婚了,现在正单着呢!有不少觉得自己有两下子的工地上的老爷门们,都想把她拿下,可是无奈何秋凤都看不上,只能是远观不可亵玩焉!
“咦…,白桦,听说你被舅爷爷打伤了!”
“快过来,让我看看,到底伤的重不重?”
何秋凤满是关心的说道。
保管员这个工作就是这样,工地上的大大小小事情都逃不过她的耳朵的。
更何况是白桦的事情,白桦虽然来工地没多长时间,可是他的八卦事情却是不少的,这就让何秋凤格外的上心,谁叫白桦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呢!
“没事…没事,只是破了一点皮,大夫已经给看过了,还给上了药,已经好了!”白桦忙着说道,因为这个何姐真的是太热心了,竟然来到自己的身前,贴着自己的身子,一双白嫩嫩的玉手扶着自己的脸,认真的检查着,比起自己的母亲都要热心。
这让自己怎么受得了,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少妇控。对小姑娘的不怎么热衷,唯独这种性感和别有韵味的少妇最让自己抵抗不了!
上次的丰姐就是一个例子。今天的何秋凤与丰姐一样,都是一个成熟不能再成熟的女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瞬间让自己的血液沸腾,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脸上,心突突乱跳,连说话都要结巴了,
“何…何姐,没事。”
“都是小伤,过不了两天就好了。”
白桦忙着向后边躲了一下。
“还是给我找扳手吧!”
白桦不敢盯着何秋凤的眼睛看,因为自己真的有点抹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