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啥癔症?”冯桂花用手肘拐了拐哑巴,压低声音道,“你莫要作怪,好不容易有大夫能治你这病。”
哑巴却不理冯桂花,只盯着余娇继续比划手势,一脸的着急,生怕余娇会离开的样子。
余娇听到故人,心下微动,柳三娘夫妇带着她在怀柔生活过好几年,倒也真有可能是旧相识。看書喇
“不着急,你慢慢比划。”余娇出声道。
见余娇未曾动怒,竟还好脾性的让哑巴接着比划,冯桂花心下感叹今日她还真是遇到好人了。
冯桂花也不再制止哑巴,忙将他比划的手 势给译成话语,“姑娘他问您是不是从宫里出来的?小时候有没有在怀柔住过?您是不是有个师父?”
余娇听后,略有些惊讶,“我不是从宫里出来的,不过幼时的确随父母在怀柔住过几年。”想到柳三娘说不准她行医,她那师父是个恶人,这般算起来她的确是有过师父的,余娇便道,“也……的确拜过一个师父。”
哑巴顿时面色激动,只是他有胸痹心痛之症,经不起这样大喜的情绪,脸色肉眼可见的又差了起来,他却顾不得这些,这些年他一直都牵挂着阿福,如今人可能就在眼前,又是激动又是欣喜。
“他问您可是叫阿福?”冯桂花看着哑巴的手势说道,说完征愣了下,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道,“你说女大夫是阿福?”
哑巴十多年前就往天香阁里送柴,冯桂花那会儿便与他相识,有段日子哑巴送完柴就买天香阁的炸果子回去,说是要带回去给一个小女娃吃,那小女娃名字就叫阿福,是搬去哑巴隔壁宅子那户人家的丫头,因而冯桂花也记得阿福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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