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会儿,拨桨声再次响起,离他们的画舫愈发近了,余娇心提起到嗓子眼,不知是不是太紧张的缘故,余娇竟有些失声,从嗓子里挤不出声音来了,余启蛰似有所觉,垂眸看着她,微微低头,噙住了她的唇瓣。
画舫摇晃得更加厉害。
余娇被吻得几乎要缺氧的时候,听到了几声不怀好意的笑声。
“京城竟还有人青天白日就敢在这种地方行好事,胆子倒是大。”那个淮安的地方官说了这么一句。
摇桨声再次响起,对面的画舫似乎离开了,朱悱的调笑声传来,“瞧着倒有些意思,慕白你说是不是?”
过了好一会儿,崔慕白低低的回了句什么,因着画舫远去,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余启蛰抬起头,起身后扬手先拽过余娇的外罩衫递给她,尔后穿起自己的外衫,与余娇低声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再说。”
余娇颔首,动作极快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裳,看了眼晕死过去的船夫,“怎么回岸上?”
余启蛰眸中闪过一丝杀意,这船夫见过他和余娇的脸,若是朱悱回头派人来查,难免会暴露。
他看了眼两岸的芦苇丛,敛去心思,“不用管,人醒了自然会回去。”
而后将手递给余娇,“我们先走。”
“跳湖?”余娇不解其意,还是将手放在了余启蛰的掌心,余启蛰将她揽入怀中,脚尖踮着船板,一跃飞身而起,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从袖中摸出一枚银锭子,裹挟着内力狠狠击中了那船夫的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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