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这是从雁门关外产的虫草,我特意给你带了一匣子。”刘瑶珍示意丫鬟将装了虫草的匣子放在余娇身旁的桌子上,“连日来劳烦你给我夫妻二人调养身子,我也不知你喜欢什么,想着你行医,这虫草当是再适合不过了。”
余娇掀开匣子看了看,这虫草色泽极好,个头大也不空瘪,属于珍品,她微笑道,“大姐姐见外了,这虫草倒是适合给大姐夫补身子。”
刘瑶珍听出她的弦外之音,眼睛微微一亮,她原就听说虫草能治肾虚精亏,才特意花重金,叫人从去往关外的游商手里买来的。
“我瞧着大姐姐与大姐夫今日气色都很是不错,我再给你们探探脉,看药方可还要调整。”余娇说道。
刘瑶珍今日过来,正是觉得余娇给崔慕白开的方子见效了,这几日行房,她能觉出与从前滋味很是不同,相公似乎生猛了许多,她想问问余娇,照这样下去,她是不是很快便能怀上孩子了,只是这些话不能当着崔慕白的面问,毕竟相公现在还以为三妹妹给他开的方子是治虚寒的。
刘瑶珍伸出手让余娇把脉,她身子本没什么病症,主要还是给崔慕白把脉。
余娇如同往日那般,隔了一层帕子将手搭在了崔慕白的脉搏上,摸清崔慕白的脉象,余娇生出些许疑惑来。
刘瑶珍见她这脉号的比往日都要久,心里不免忐忑,问道,“你姐夫的脉象如何?”
余娇良久才收回手,“姐夫的身子大为见好。”虽是这样说,但余娇的眉心却微微蹙起,崔慕白的脉象与寻常男人无异,她开的药方不可能有这样立竿见影的效果,若是肾阳虚能这般轻易治好,后世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男科医院了。
崔慕白脉象表面看似强健,只是余娇总觉得有哪里古怪,这种脉象似乎是服食了什么温阳的东西。
她抬眼看向崔慕白,“大姐夫最近可服过别的方子?”
崔慕白摇了摇头,他儒雅的笑着道,“我虽于医一窍不通,但也知方子不能混着吃,以免药性相冲。”
余娇淡淡一笑,余娇近来给崔慕白把过很多次脉,阳痿遗精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调养好的,虽然崔慕白应该不会在这件事上说谎,但也有可能他入嘴的东西,自个儿没在意,毕竟她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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