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娇微微一笑,“这笺纸是用楮纸制的,纸质柔韧,抗老耐挫,熏的是梅香,采了今冬的白梅制的。”
“你说这香笺是你铺子里卖的?你那铺子在哪?我从前怎没买到过这样的香笺?”薛轻裳是个才女,平日也常舞文弄墨,对这匣子香笺还是很中意的。
“铺子还未开业,这些笺纸是前几日才送到京城来的。”余娇笑着说道,“我正有个不情之请,还要麻烦县主。”
薛轻裳笑了起来,她优雅的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是要我去照顾你生意么?这香笺我着实喜欢,等你开业时,我叫下人过去多买一些。”
余娇笑着摇了摇头,“听说杏楼每十五日便会开一次诗会,县主是主评人。若是便意的话,下次诗会,我往杏楼送些彩笺,让那些读书人作诗时用我铺子里的彩笺可好?”
薛轻裳哪里听不出余娇的用意,不过这于她只是举手之劳,小事而已,于是她便爽快的道,“可以,这事儿我做主应下了,刚巧这月的诗会是放榜的日子,届时杏楼应会十分热闹,你若无事,也可以去玩玩。”
余娇含笑应下。
薛轻裳没再多留,余娇起身送至府外,刚回院里,刘夫人院里的丫鬟便来请她过去,说是刘瑶珍夫妇已经过来了。
余娇便带了诊箱过去,崔慕白依旧同上次那般,一副温和有礼的样子,余娇观他面色红润了许多,号脉后,当着崔慕白的面,她只道,“大姐夫的身子好转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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